上海承载着历史记忆的马路

文|舒舒

除了上海本地人和松江大学城的学生，很少有人想来松江，更别说松江的老城区了。至少我问过身边20多个在上海的外国朋友，结论是这样的。

离松江再走二三十公里就快到苏州了。跨城市旅游是个好主意，朋友圈定位风格也不一样。在上海一个“山寨江南水乡”定位有什么意义？

没错，当我开着我的雷克萨斯09 PHEV到达仓桥时，我花了一天时间在一个略显破败的古镇里闲逛。周围都是漫画和涂鸦，感觉自己不是在上海，也不是在水乡，但眼前的一切都充满了江南水乡风情，让我觉得有点“假”。

“这里以前很热闹。总有喜欢明清历史的人来看看老街老桥。现在不行了。”整个中山西路唯一一家还开着的咖啡店的老板娘做咖啡，跟我吐口水。

因为疫情的原因，她刚刚正式恢复营业不久，但其实恢复的意义不大，暂时也没有办法卖掉店铺。孩子放假，也是为了手头有事情做。还好整条老街只有一家饮品店。而且，连个卖矿泉水的店都没有。现在是盛夏，只能勉强维持生计。

老板娘说，仓桥这个老城区很少有远道而来的人，基本都是住在附近的人。近年来，小红书发展势头良好。疫情发生前，很多网络名人来打卡带动人流。后来基本上大家都知道，门一关，谁也出不来。谁还关心家里的古镇？

老板娘看到我们开到了这里，问我们是哪里的，我说是浦东新区。她看起来不相信，然后她松了口气。她说去哪都不方便，可以放心在上海走来走去。这边比巷子有特色多了。

拿到老板老婆做的拿铁后，我确定她因为疫情生意真的不好，因为我从来没有喝过这么淡的拿铁。还好她给我放了足够的冰块，也就是一杯水25块钱，这样我们就能互相理解了。

整个苍城地区都可以称为苍城古镇。官方名称为沧城历史文化风景名胜区。整个地区最具代表性的建筑是大仓桥和大仓桥所在的中山西路。

当我和柯灵09 PHEV一起到达这里的时候，我只是惊讶，因为这里的街道上到处都是卡通壁画，可以承载这些壁画和破旧的建筑。

山西路从开始到结束，墙绘的主题都很明确，有些是老回忆，比如这些——

一部分是年轻人的动漫题材。虽然感觉风格上有点不协调，但似乎也能理解官方这么做的原因。而且《灌篮高手》和《海贼王》画在同一面墙上，真的很难不吸引人来合影——

街上有几个老人在下棋。和他们聊了一会儿才知道他们那边一直都有涂鸦和墙画。以前，河两岸的楼房墙上的画很漂亮，整面墙的山水画很受欢迎。中山路上的这些壁画大多是为了吸引年轻人的作品。

我在老人们的话语中听到了一些不满，但我也听到了其他信息，即一些关于旧记忆的壁画是那些出生于60年代或70年代的人的真实童年。

比如涂鸦墙上出现过的黎明店、仓桥肉店、益民点心店，都坐落在这里，而这些熟悉的家电维修、补胎、裁缝店、点心店的照片，也能留下他们对过去的回忆，这是另一种形式的开放和热闹。

对于一个外地人来说，最吸引我的是松江俚语的收集和松江方言的墙绘。

整面墙下来，我基本知道我爷爷叫达达，我奶奶叫娜娜，我爸爸的哥哥叫老帕，我爸爸的老婆叫阿姨。至于“信”“结”“来赛”等松江方言，虽然我雾里看花，但这就是方言文化的魅力。

可喜的是，我在网上找到了下面的图片，里面有一些中山路上的店铺的老照片。毕竟这里曾经是松江最繁华的地块之一。通过这些照片结合上面的壁画，我似乎又回到了过去，那时仍然充满了烟火-

这个地方一定有很多故事。除了从文化普及的长墙中窥见一二外，还有几个没有开放却有很多故事可以听的亭子。它们也是这条中山街上除了咖啡店之外少有的新建筑。

松江非物质文化遗产学习基地门口贴着一张通知，暂时不公开疫情原因。查阅资料后得知，此地主要以古代松江的文化历史为主，如城市发展、文化成就、风俗民情、圣贤名人等。很抱歉没有打开，否则这篇稿子可能会丰富很多有趣的内容。

同样，这条街的陆军戏剧教育馆、松江布展馆也关门了。

军剧教育馆始建于清代，原为张旧居。改造后成为上海戏剧学院松江区大学生创新创业孵化基地。开馆时主要分为中国戏曲起源、松江戏剧介绍、军旅戏剧展览三个部分。

起初，我以为军队是字面意思。这里的剧都和军事有关。了解后得知，军军是个人名，上海松江人，戏剧系头衔。现任上海戏剧学院学术委员会主任，二级教授。

松江布展馆的存在提醒人们，这个地区曾经以穿松江布衣而闻名。由于松江布匹在色彩审美上独树一帜，所以有“衣被天下”的美誉，也有“一寸松江布匹就是一个小世界”的说法。

我也不能进去看，但是我在网上看到新闻说也有关于刺绣的课程，有面料，刺绣，木艺，陶艺等等。商业和旧文化的结合，让一切都显得合情合理。

还有一个同样新的建筑，刘美玲旗袍绘画艺术博物馆。没有一个喜欢旗袍的女人了解刘美玲，尤其是在上海这片多情的土地上。早年，她在上海玉雕厂雕刻象牙。后来因为对旗袍的热爱，她开始接触服装设计。现为上海著名画家、旗袍艺术家、国家一级美术师。

“小姑娘，你太不了解苍城了。”

在大仓桥下，有一所房子的门还开着，招牌上写着华亭雅尹峰社。房子里全是字画作品。从外面可以瞥见一个人在练书法，旁边站着一个中年人，好像是他的老师。也是这个中年人对我说出了上面这句话。

我真的不了解苍城，所以问了这么一个蠢问题“大师，为什么这里有这么浓的文化气息？”当我要求出口时，我甚至害怕如果我叫对方“主人”，会激起对方的不满。但是，我的大脑确实缺乏称呼方面的知识储备，所以不能一直叫我总裁。

师傅很健谈，愿意回答我的蠢问题，但他的语气总让我觉得有点文人骨子里的骄傲。可能所有的艺术家都有点骄傲，这点我挺喜欢的。也是在大师侃侃的讲述中，我了解到了沧城历史区域如此充满绘画和文化的原因。

师傅上来就先问我，小姑娘认识董其昌吗？我说可以，大师说:“董其昌的《Xi仓桥记》格调很强，简直棒极了。就在这里。”

老师又问我，小姑娘知道董其昌在干什么了。我说不太了解，好像是个画家。老师说:“董其昌是唐宋以来的文人画大师，松江画有画派。他是松江画派的领军人物。与董其昌同时代的陈继儒、莫世龙、沈浩，都是松江画派，可以说对明末清初的绘画发展产生了决定性的影响，在近代也很流行。

当时师傅说的话我一点都不知道。回来后，基本了解了信息。古画方面的专业知识我就不说太多了。基本上董其昌等人在绘画上很有成就，都是在松江，或者说这个苍城一带作画。所以这里的“画风”是历史留下的宝藏，而不是任何一个古镇吸引游客的墙绘。

师傅也问了我很多问题，比如小姑娘有没有听说过雨巷？我说可以，但是师傅说这首诗是戴望舒在中山西路老街的杜式雕花楼写的，雨巷是里面的一个景点。

我也问了师傅一些关于他的问题，他说了很多，但是因为他说了一些当地的上海话，我只知道师傅是一个有国家职称的书法家。

原来我这么想和师傅聊天，光顾店里的书画生意。我问一把看似普通的扇子用来扇多少钱，师傅问我觉得值多少钱。

根据我的生活经验，别人问我这个问题，我不能瞎说，所以我小心翼翼的说，我不知道这类作品的价格。其实我也很害怕我说几百块真的卖给我我会怎么样。在我尽力规避价格后，师傅告诉我，一千块一个。

从师傅的眼神里，我知道他对我不买这把扇子并不失望。老街镇地广人稀，他更需要的是能欣赏作品的游客。于是我为满屋子的作品开启了吹嘘模式，这是我在一个月只能买几个粉丝的情况下，唯一能为大师做的事。

中山西路的一端是大仓桥，紧挨着大仓桥的是关定庙。

仓桥是仓城地区一个旅游景点的路肩，桥边的石墩和别人的一样高。上面密密麻麻地写着仓桥的往事，所以我粗略地看了一下，因为当历史变成石碑上密密麻麻的文字时，我感觉44度的高温真的让人觉得不受重视。

但从桥下望去，总希望桥的另一端来一个帅哥。

只是上了桥，没有遇到一个少年，只有我开头提到的，孤独和一种说不出的“假江南水乡”。

我说的不是真的，只是我们习惯了上海曾经是国际都市，现在上海是国际都市。“江南水乡”这个词已经远离上海太久了，或者早已成为上海最不起眼或者最少被提及的特色，如今却被仓桥和周边建筑强行拉入松江府的原景。

我在仓桥远处的时候，一只白鹭飞过仓桥——

当我在仓桥下车时，我碰巧看到一个年轻人坐在桥底沉思。我没有打扰他，我感觉这时候一定有什么故事或者意外在他脑子里飞——

在仓桥的时候，烈阳刺痛了我的眼睛，水乡成了照片的背景，梦见了明清——

仓桥，原名永丰桥，建于明朝天启年间。它已经在这里屹立了400年。它是上海目前仅存的两座五孔石桥之一，也是松江最大的石桥。全桥长约50米，高8米，宽5米，横跨石河。

仓桥见证了仓城数百年的变迁。

苍城曾是明清时期松江府最大的储粮地和水运要道。又因明清时期为米粮繁盛之城，故名苍城。它最初建于明朝嘉靖后期，是为了保证储粮安全。后来，越来越多的居民住在附城。到万历年间，仓城内的祠堂、仓库成为当时松江府西部的一个副城。

仓库虽然不大，但在当时却有着固若金汤的架势，到了清代又进行了翻修扩建。咸丰初年水运改为海运后逐渐衰落，后多为战乱所毁。

现在，站在伟大的仓桥上，看着这个仓城，不知道的人可能会说“一个没有繁华的商业古镇”，但知道了之后，我只想感叹。现在只拆仓桥和仓城。多少人还记得，这是曾经“苏颂税交半天”的松江府，是百年来船只繁盛的漕运码头。

我们生活在一个快节奏的时代，因为我们看得太多，来不及去欣赏，也因为我们听得太多，初见表面就急于去定义，从而错过了太多的故事和风景。

就像很多路过苍城的人一样，也许他们只觉得这是一条破旧的街道，开车几分钟就能走完。为了吸引人，松江还在道路两旁画了一些卡通壁画。吹毛求疵的人可能会认为画就是这样。

我陪着走过沧城的雷克萨斯09 PHEV，和沧城、沧桥是一样的。表面上看，很多人只觉得它是一辆五米多长的国产车。31.59-37.09万的价格并不低于合资车。有六七个座位。很多人看完会说，那我为什么不要汉兰达？

虽然我开过汉兰达，但我不想告诉你是用什么样的对比来相处的，参数随处可见。我只想说，你仍然可以了解链接09 PHEV。

在这个原创值得尊重的时代，领克09 PHEV的外观在路上绝对抢眼，尤其是分层灯组的设计风格，让整车前脸100%回头率。当你停在侧面不开门的时候，几乎没有人能从前脸看出这是一辆第三排的SUV。

在体贴车主和乘客的细节方面，在这个价格水平上，09号线PHEV几乎做到了极致。

比如B/C柱和后排隐私玻璃的隐藏式设计，比如车内质感十足的六边形电子把手和中控台上的装饰花纹，以及全系标配的无钥匙启动/进入、一键车窗升降、主动驾驶舱清洁系统、手套箱制冷等功能，给车主带来了便利，也就是谁用谁知道。

最想分享的是驾驶体验。作为一个女生，我可以给它很高的评价——

无论是对比进口车、合资车还是国产车，雷克萨斯09 PHEV都是我开过最大的车，是最不像五米多长的车。当我踩下第一个油门的时候，感觉到一个飞跃，第二个油门加深，感觉到轻了。

在苍城古镇，这种驾驶体验顶多像一辆中型SUV，而柯灵在国人造车方面的功底极其深厚。我和同伴说:“如果我成了家，这是我目前唯一可能买的大车。”

当我和柯灵09 PHEV离开苍城时，夜幕已经渐渐降临，苍桥即将消失在黑暗中，我们看不到任何灯光。它不像上海，但也是上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