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
金融消费者在金融消费过程中,遇到刑事犯罪,可能是名誉受损、财产损失,甚至是连锁的后续反应,比如抑郁症、自杀等。同时,由于金融消费领域广泛,侵害金融消费者合法权益的犯罪较多,具有较强的复杂性,值得结合司法实践加以研究,从而更好地保护金融消费者的合法权益。

此外,与普通刑事犯罪的受害者相比,金融消费者在消费过程中往往投入更多的钱,一旦遭遇刑事犯罪,往往损失惨重。虽然我国刑事诉讼在保护被害人方面不断完善,但由于保障制度的缺失,许多金融消费者在遭遇刑事案件后难以充分行使诉讼权利,经济利益的损失更难以得到有效保障。此外,在一些案件中,涉及金融消费者的刑事犯罪涉及利益相关者的案件。如果这些金融消费者得不到很好的保护和安抚,往往会引发群体性事件和更广泛的社会矛盾。
以我国保护金融消费者合法权益的范围为主要研究对象,按照四种犯罪类型逐一展开。但笔者认为,实践中涉及利益相关人的非法集资案件具有多发、多发的特点,往往造成巨大的社会影响,有必要对此类犯罪单独进行研究。此外,随着近年来互联网金融的快速发展,互联网金融发展下的消费者在交易过程中不断受到犯罪行为的侵害,导致其合法权益受到损害。因此,笔者还单独研究了互联网金融发展下的消费者刑事保护问题。
我国刑法对诈骗罪的规定包括两个部分,一是普通侵犯财产罪中规定的诈骗罪;二是特殊金融诈骗犯罪,包括集资诈骗、票据诈骗、金融票证诈骗、信用证诈骗、信用卡诈骗和证券诈骗。由于这些诈骗犯罪都是围绕虚构事实、隐瞒真相展开的犯罪手法,又由于大部分发生在金融消费领域,所以作为专门的一节进行论述和研究。

日本在金融消费者的刑事保护方面,无论是在刑法理论上还是在实践中,都积累了良好的经验。因此,比较日本在这方面的理论和实践,有助于完善我国对金融消费者的刑事保护。
以诈骗犯罪为中心的日本刑事犯罪研究
日本刑法第246条规定了诈骗罪,一般包括:欺骗他人;导致他人基于错误而受到纪律处分;给他人造成财产损失。在实践中,与金融消费者保护相关的欺诈犯罪主要与所谓的不良商业行为有关。日本有三个著名的案例。
第一个案例是丰田商业案。丰田以老年人和家庭主妇为对象,通过纸面销售的方式向客户销售金条,同时与客户签订金条租赁合同,代客户保管金条,并向客户支付租赁款。事实上,丰田商业并没有持有与合同相符的金条。金条的买卖和租赁都是虚构的,丰田商业主要用客户的金条来支付员工的工资,进行一些看不到任何利润的投资和投机。如果公司不能说服新客户购买金条,并陆续获得新资金,将立即面临破产。1985年,丰田破产。虽然很多顾客支付了金条,但无法获得金条或相应的赔偿,损失总额达到1150亿日元。这家公司的主要负责人被指控欺诈。他们构成诈骗罪没有争议,但本案具体如何构成诈骗罪,存在两种不同的观点。
第一种观点认为,丰田商用并未持有与合同一致的金条,而是假装持有,属于“欺骗他人”的行为,客户支付金条款项属于财产损害。所以丰田创业以来,所有的“纯金家庭合同”都犯了诈骗罪。第二种观点认为,客户是以增值为目的,而不是实际持有金条。因此,丰田商业公司声称持有金条而未持有,不构成欺诈。但其经营面临破产后,声称可以为客户提供投资回报,仍劝说客户继续与公司签约。大阪地方法院采纳了第二种观点,但也导致了对消费者的后期保护,从而造成了损害的扩大。

第二种情况是一家投资期刊社,假装代理股票交易。骗局分两种:一是投资期刊社声称,只要客户向公司缴纳相当于10%的保证金,公司就会以较低的利率借给他贷款,贷款利率是担保的十倍,用来购买股票,代客户从证券公司购买股票;二是公司谎称之前低价买了股票,现在愿意以低于市场价的价格卖给客户。
但实际上,在上述两个案例中,公司并没有代客户在证券公司办理股票买卖手续,公司将向客户收取的资金挪用于其他业务项目,但最终业务失败并宣告破产,客户损失惨重。法院认为,本案中客户的目的是购买股票,如果没有公司的谎言,客户就不会支付现金。因此,本案被判诈骗罪。
第三个案例是以“宰客”为主要特征的“通和商品”案。同和商品的员工劝说客户委托他们进行期货交易,却不顾客户利益“杀客户”。主要方法有:客户的收入不会返还,而是作为下一轮交易的新佣金;让客户进行不必要的交易,获得手续费;与市场的正常运作相反,允许客户亏本交易。神户地方法院一审没有认定该公司的交易行为为欺诈,只是认定该员工在说服客户委托其进行期货交易的过程中明显使用了谎言为欺诈。大阪地方上诉法院认为,上述宰客行为的目的在于顾客的损失和公司的利润。隐瞒杀害客户的意图,说服客户委托公司从事期货交易,属于欺诈行为,在取得佣金费用时构成既遂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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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高法院还认为,“被告等人在期货交易中使用所谓的‘杀客经营法’给客户造成损失,同时通过‘对盘’,将客户损失的利益全部归于同和商品”,强调应当根据其推荐获利一定。‘同和商品’伪装成为客户利益而受托经营的商品交易商,从信任他的受害者中说服交易委托方进行委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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