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多数人的印象中,护林员都是带着猎枪和干粮在广袤的林莽上防火防虫...不过,驻扎在密云雾灵山林场的护林员就有点不一样了。虽然,他们每天背着干粮往山里钻,除了日常的巡逻工作,还利用GPS、红外相机等高科技产品记录大森林里的那些珍稀动植物,甚至将积累的成果排版出版。
张、、和他们的同事在这次登山旅行中试图找出深山里的动植物。张图片
珍贵的植物就在你的脚下,但你看不见它们。
46岁的张于2013年来到雾灵山林场。来这里之前,他完全不知道这里会这么苦。“就连你吃的水也要从附近的村子里挑。”张德孝说,当时林场很多设施都不完善。看到林场护林员条件艰苦,附近村民经常给大家送水送菜。
守着这么大一片树林,张起初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想法。直到有一天,北京林业大学的一位老师带着学生来这里考察,发现了北京市一级保护植物轮叶贝母。“轮叶贝母是一种草本植物,有20多厘米高。我们都不知道那是什么,所以都没当回事。后来我们种了林,种了杂草,不经意间剃了他们的头。”张说,当专家们看到林场工人剃了川贝母的头时,气得连连拍大腿。
2014年,北京林业大学师生再次来到林场做调查。我们走着走着,突然看到两种形状奇怪的植物。“穆先云医生说我们一定要保护好这两个宝宝。”张说,听了穆医生的话,大家都不知所措。原来这两种植物从外形上看非常像国家一级保护植物墨兰,但是因为还没有开花所以还不清楚。“后来,我们把这两种植物保护得很好。”直到四年后,这两株兰花终于开花了,张赶紧请来了穆博士。通过花的观察,这种柏树就是大花柏树。虽然不如山西柏珍贵,但也是国家一级保护植物。“这种花全市只有一百多株,分布在门头沟、延庆和我们这里。”
这两件事极大地鼓舞了张。“常年走在山里,谁也说不清我们家里有什么,哪怕是那些为了造林而被破坏的珍贵植物。”从那时起,张和他在林场的同事们开始注意隐藏在这片广大地区的植物。
找出物种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
搞清楚雾灵山林场的物种,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雾灵山林场是燕山山脉的一支,距北京160多公里,面积4152.4公顷。因物种丰富,被专家誉为华北物种基因库。面对如此大的宝库,林场职工不知从何下手。“毕竟,我们不是动物和植物方面的专家。即使我们看到珍贵的物种,我们也不知道它们是什么。”因此,在巡山的过程中,张和他的同事们用相机将一些看不见的植物一一记录下来,然后邀请专家进行鉴定。
“植物不会跑,但动物不一样。”马志宏已经在林场工作了36年,他和其他六名同事负责对动物进行统计。在林业大学鲍卫东教授的指导下,我们从挑粪开始,就开始统计动物种类。“以前山里唯一的干粮就是馒头和榨菜。现在条件好多了,可以吃自热盒饭了。”每天巡山不容易。每个人都要背着50多公斤的装备在山里走三四十公里。
随着生态环境的改善,山里的野猪多了起来。为了防止野猪伤人,进山时,每个人腰间都别着一根电棒,但没人知道它能有多大用处。“有时候看到远处的野猪会很害怕。”好在野猪一般不会主动攻击人类。当他们看到马志宏和他的同事时,他们会躲得远远的。马志宏最头疼的是毒蛇和黄蜂。"这里的每个人都被黄蜂叮过。"有一次,马志宏和他的同事去爬山。其中一个不小心踩到了马蜂窝。结果,几只黄蜂把他们的巢和同事蛰成20多个包。“当时,我们都吓坏了。幸好那个同事对蜂毒不过敏,救了他一命。”
把山里的动植物资源整理成书。
“一开始我们没有红外摄像头,林业大学做研究的师生提供了15台设备。”因为熟悉这里的环境,林场的护林员主动承担仪器摆放的任务。很多仪器需要放在山脊等人迹罕至的地方,因为动物怕人,看到人就会躲起来。为了让这些相机拍摄动物,大家想了很多办法。“动物喜欢吃盐,所以我们带着盐砖,放在摄像机的拍摄范围内。”对马志宏和他的同事来说,最令人兴奋的事情是查看监控点摄像机中的视频和照片。“有时候,我们会看到一只野猪带着一群幼崽跑过。有时,我们会看到一只母黑斑羚带着幼崽跳过去。”除了安装摄像机,马志宏每次和同事们在山上巡逻时,都会带上摄像机。但是动物看到有人来了,一般都会躲得远远的。“为了拍张照片,我追了很久,最后只抓到了一个人的屁股。”
经过多年的探索,我们对自己的家族有了更多的了解。张淮说,现在他可以分辨100多种植物,这在以前是不可想象的。现在只要有机会,大家都会查阅资料,积累相关知识。“以前条件不好,也没有多余的资金,就和其他单位擦肩而过。”张说,每次高校师生来调研,林场职工都会主动承担起架设摄像设备这一最辛苦的工作。在他们看来,这样的学习机会非常难得。
这些年的积累不仅丰富了护林员的知识储备,也将他们的研究成果编成了书籍。去年,《雾灵山林场野生植物资源图集》印刷出版。今年,张和他的同事们编写的《动物资源地图集》的手稿也已整理好,将于11月份左右印刷出版。
照片:李环宇
会话
北京晚报:对雾灵山林场动植物的调查,你有什么收获?
张:这几年我们拍了10多万张植物的照片,初步统计了一下家庭的财富。目前,保护区内共有植物739种,其中重点保护野生植物52种,其中国家级重点保护野生植物23种,北京市市级重点保护野生植物44种。在调查中,我们还发现了北京最古老、最粗壮的野生栲树个体,该市数量最多的报春种群,仅在雾灵山林场发现的贝母和黄芪。动物方面,保护区共记录陆生脊椎动物253种,其中国家一级保护野生动物3种,国家二级保护野生动物32种,北京一级保护野生动物27种,北京二级保护野生动物105种,中国特有动物16种。
北京晚报:与传统的护林工作相比,现在的工作与传统的护林工作有哪些不同?
张:护林员的主要业务是防火和防治病虫害。刚开始搞清楚动植物种类的时候,总觉得自己工作做的不到位,在巡逻的路上要顺手做这个工作。现在,我们取得了成绩,得到了上级的重视。比如今年的川贝母保护项目,就有专项项目资金,这在以前是不可想象的。以前拍动物的时候,那些红外相机都是借来的,或者求“施舍”。现在,我们也和许多科研机构在许多方面进行合作。我们出资,他们提供设备和专业指导,实现双赢。同时,我们也在森林保护的过程中使用高科技,例如,使用GPS定位系统来定位一些珍稀植物的生长地,从而了解它们的分布情况。
北京晚报:除了动植物资源统计,你对未来有什么想法?
张:我最大的梦想就是在不久的将来,在雾灵山林场建一个中小学生科普基地。以前很多科普活动都是去市里的博物馆参观。我觉得雾灵山林场有得天独厚的优势。为什么不来这里亲近大自然呢?并从小培养孩子的环保意识,参与生态建设和保护,让人与自然真正成为朋友,和谐相处。
来源:北京晚报记者:李环宇
编辑:TF20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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