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午夜,我接到了一份匿名视频。漆黑的夜晚,城郊教堂被空中的血月映出了一片血色。
一个身穿黑袍的人走进教堂,成群蝙蝠倒悬在房顶,数不清黑色的小眼珠盯着那个人的一举一动。
他从木箱里取出一样东西,伸出獠牙就咬了上去。我发现他咬的居然是一个人,牙齿上的鲜血还在滴答滴答的流淌着。昨天午夜,我接到了一份匿名视频。
点开视频之后,我整个人都麻了。
漆黑的夜晚,城郊教堂被空中的血月映出了一片血色。有个穿着长袍的人,手里拖着个木箱子,一步步的走进了教堂里。成群的蝙蝠飞进了教堂,倒悬在房顶,数不清的黑色小眼珠盯着那个人的一举一动。
他从木箱里取出一样东西,伸出獠牙就咬了上去。我发现他咬的居然是一个人,牙齿上的鲜血还在滴答滴答的流淌着。
我连夜给警队的同事打了电话,让他们查明视频的来源。
可得到的结果是视频来自境外,本以为是谁在恶作剧,但第二天一大早我们就接到报案,城郊的教堂里有人被杀了。死者是六十岁左右的男子,十分享受的躺在长椅上,他脸色苍白,几乎失去了血色,脖颈处有两个窟窿。在他的手肘内侧,绑着抽血用的针头,一条胶皮管连接在沙发旁边的保温箱里。
我问法医小莫:“查明死因了么?”“简单查看之后,他死于失血过多。”“脖颈的伤口呢?”“那不是致命伤,初步推断他是自杀,伤口应该是临死前故意弄上去的。”我问:“他没有家属么?”“呃,目前来看,他是个孤寡老人,户籍那边查过了,他从来没结过婚,父母死后就一直自己生活。”我在他的衣兜里,发现了一份体检报告,日期很近。
上边清晰的说明,他的身体状况十分优良,唯独一项指标令人堪忧,那就是他有血液病。因为是熊猫血,而且是熊猫血当中极为特殊的一种,他需要通过更换一半以上的血浆,才能延续生命,不然他活不过一年。这可能是他自杀的原因,他的血全世界都找不到几个血源,在一年内更换人体一半的血浆几乎不可能。但他为什么选择跟视频中一样的地方自杀,难道视频真的是在提醒我什么吗?我打开他的手机,发现他在社交账号上,根本就没有任何留言,自己也从来不说话。
他手机锁屏的图片,是张非常阴森的照片,黑夜里一轮血月,教堂门口站着露出两颗獠牙的公爵,一只蝙蝠的影子印在地上。这与视频里的场景极为相似。“小莫,牧师在不在,死者昨天来自杀的时候,他不知道么?”“我问过了,这个教堂晚上是不锁门的,有的时候会有信徒来之类做二十四小时祷告。”“期间还有什么人来过?”他说:“我调了监控,从头到尾就他自己在这,没有其他人。
李哥你感觉他不是自杀?”我说:“他可能是被动自杀。”小莫被我这么一说愣住了,满是疑惑的看着我。我说:“他的自杀应该是有目的性的,距离医生预测的死亡时间足足有十个多月,为什么会这么着急去死?”“没必要吧。
”“你再看他为什么要把自己的血抽干,他本身又是个需要血液的人?”小莫说:“难不成他想用自己的血救人?”我点了点头:“对,在手机找到跟他有关的所有信息里,都看不出他到底要帮助谁,那你说为什么?”“他知道想救谁,但不知道要救的那个人在哪。”我点了点头:“这里边的原因没那么简单。”“那他到底想帮谁?”“现在不好说,找到那个人再说吧,但起码咱们能知道一点,他们是一类人,甚至是同一族的人。
”我把死者手机上的锁屏照片给小莫看了。“你看看,这里边能得到什么信息?”小莫瞪大了眼睛:“对呀,监控里显示的也是类似这个场景,只不过里边的公爵换成了死者。”我说:“那是死者在故意告诉我们,他是吸血鬼!”这三个字一出,小莫顿时不淡定了,脸色刷的就沉了下来。我们都是唯物论者,对于神话传说类的事儿根本就不信。
小莫是法医学的博士,他更不认同我说的话了。“李哥,你这什么时候搞上神学了?”“我说的吸血鬼可不一定是怪物,而是人,是一群人,或者是一个家族的人。”按照我的思路,我们把案子定性为有疑点的自杀案。
在我看来,这案子他杀的可能性极小,但是死者的身份跟生平恐怕没那么简单。因为吸血鬼这个词,是我近两个月以来,经常会在陈年积案中见到的。当年的刑侦手段没有现在这么丰富,所以那些案子全都搁置了。我回到队里,直接去了档案室,找到了三起跟吸血鬼有关的案件。
第一起的时间是三十五年前,当时没有什么影像资料,只有目击者跟警方的描述。死者当时二十五岁,男性,被发现的时候,身上的血液已经被吸干了,在死者的脖颈处有獠牙留下来的孔洞。现场发现了许多蝙蝠的粪便,最关键的是发现死者的地方,是抗战时期留下来的教堂遗址。
据目击者描述,当天晚上他从公社交账回家之后,路过老教堂,因为内急找了地方解手。没多久,就发现天空飞过黑压压的一片蝙蝠。不一会,有人穿着黑色长袍,急匆匆的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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