备受关注的“网络英语”关闭事件继续发酵。10月12日凌晨,韦博英语实际控制人高向韦博英语总部及上海中心员工发出半公开信,对现状表示歉意,并解释韦博面临困境的原因。
信中称,“去年以来,由于各种内外部原因,我们的业绩持续下滑,成本上升,公司经营遇到困难。我们陆续做了很多努力,包括战略转型,结构调整,合伙,重新加盟,还有股东追加投资,借款。我们希望公司和学校能渡过难关,重新开始。”
这件事很大程度上暴露了教育分期市场风险控制的弊端。如何加强资产端的准入审核机制,是金融服务商需要深思的问题,也给行业敲响了警钟。
财务总监给员工的信
这封信的真实性已经得到了几名网络员工的证实。
在信中,高表示,“去年以来,由于各种内外部原因,我们的业绩持续下滑,成本上升,公司经营遇到困难。我们陆续做了很多努力,包括战略转型,结构调整,合伙,重新加盟,还有股东追加投资,借款。我们希望公司和学校能渡过难关,重新开始。”
信中还提到了最初制定的融资计划。“随着网络英语性能的不断恶化,由于最近的负面舆论,它已经被推迟了。”
信中还就“拖欠员工工资一事”做了相应的说明。“韦伯创立20年,在今年8月之前,他从未拖欠过任何员工的工资。当时希望融资成功能补发给大家,但原来的融资计划不断拖延,导致资金链断裂,无法兑现当初的承诺。”
风险的蔓延超出了高的预料。“10月8日,上班第一天就是各种乱。因为各个区政府部门不断沟通,没有及时向大家说明近况,也加剧了事态的恶化。”
对于后续学生的安排,Webb给出了一定的解决方案。“我们已经和上海英孚达成协议,愿意接收来自Web的成人学生和青年学生。具体操作步骤讲清楚后会直接向同学们宣布。同时,独生子女、朗格和启德教育也在沟通中,他们都表示愿意接收一些青年学生和海外学生。对于我们的中外教,机构也表示愿意优先面试和就业。”
韦伯还解释了员工工资的补发。将向所有员工发放欠薪证明。以后等你有能力了,再补发,再还。我已经联系了第三方公司,为离职员工办理离职和社保转移手续。”至于微博的“开心豆”平台,高说,开心豆的新投资者用有限的资金支付了费用。
“在此,我恳求大家给公司一个机会,在这个生死攸关的关键时刻,创造出对在校学生尽可能负责的解决方案。这一切都是基于大家的理解和支持。我们都需要时间面对现实,做出自己的选择。”高对说道。
中国券商记者从学员处了解到,他们已经组团向相关派出所和经侦部门报案,目前还在受理阶段。是否立案不得而知。
进退两难的金融家?
对于涉及的信用服务商来说,目前也面临着尴尬的局面。“要不要暂停学生还款?”这是核心矛盾。
浦发银行已经行动起来。一位在浦发银行贷款的学生说,“接到浦发银行电话后,我的分期付款会被暂时冻结,然后浦发银行和网文英语再协商。”
招聘消费金融对Web英语事件进行了说明,称“我们将积极督促和协助Web英语妥善处理其相关学生,全力协助客户维护自身合法权益”。杜小曼金融也回应称“已经为相关用户提供了一系列帮助,比如为相关用户免除所有利息费用;成立专门团队,协助用户维权;为用户提供必要的法律援助等。”
但也有银行表示,“无论持卡人在购买商品时选择全额付款还是分期付款,银行都是在交易发生的那一刻向商户全额付款。为银行之间的交易提供金融服务,而不是担保服务。”这也意味着,相当一部分金融机构态度明确:金融机构与学员是独立的借贷关系,支持学员对Web英语进行维权,但学员需要正常还款。
有律师认为,除了风控不严的现象,这些出资人在提供教育分期服务时可能存在一些不规范之处。2018年,国务院办公厅发布《关于规范校外培训机构发展的意见》,要求校外培训机构“不得一次性收取时间跨度超过3个月的费用”。出发点是帮助避免培训机构一次性收取高额学费后跑路等风险事件。
然而,韦博英语的学费分期贷款产品设计规则并未据此完全实施。北京一家消费金融机构的风控总监告诉记者,“资金方正在涌入这个市场,而Web英语作为掌门人的培训机构,拥有更大的话语权。按照一年到两年的分期,你不愿意贷,还有出资人。”
一位曾经踩过雷长租公寓的消费金融公司高管对上述行业现象进行了反思。他说,当时我们深挖行业内的产品,只考虑了C端的风险,没有考虑B端的风险。我们最大的教训是:消费金融要做场景,就离不开监管,不仅是金融监管,还有“场景”监管。
一位律师对券商中国记者表示,韦布事件的核心问题是教育机构向相关出借人收取的学费去向不明,可以进一步探究。“目前学生应该尽可能多的拿到会费,可以发起民事诉讼。另一方面,应该明确提供消费贷款的金融机构是否对Web负有监管责任,是否违反了教育管理部门的相关规定。很明显这些可以减轻学生的还款责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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