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斌,在华东师大高级管理者发展与培训中心工作,也是华师大一村居民。4月1日起,居家办公的张斌就加入社区志愿者服务队,现在是师大一村防疫消杀组组长,负责组织核酸检测内外场、指定居民楼楼道的消杀任务。以下是他在社区的战疫讲述。
背上43斤的喷洒设备,我自豪了
消杀组,是不是很酷!4月9号,我的工作任务是在核酸检测过程中进行消杀,“内场为主,外围为辅”进行消毒喷洒。
我开始有点小抵触,以为是拿着小壶喷洒,像是在家里浇花,没什么挑战,更向往扫码采样工作,技术含量更高,更有成就感。但还是劝解自己要服从组织分配。
要做什么就做好、做到位,没有质疑和讨价还价。
结果,我背上了43斤容量的喷洒设备,是绿化养护用的那种专业工具。
我坦然了,这样的负重,非我莫属。专业装备一上身,严肃认真执行喷洒消杀工作。因为这样的工作状态居民看在眼中,就是安心,就感觉多了一层保障,多了一份安全。
从内场到外围,从集中采样现场到外围等待的队伍长龙,我专注地往返行进,忘记重新装填了多少桶了。
担任消杀组长 希望能招募到更多合格的志愿者
几天的单线工作,我已经得心应手。居委会让我担任消杀组组长,那我就要重新思考,如何将现有7人团队的作用充分发挥,这需要合理的设计和安排。带领临时团队,不仅要自己做好,还要带着团队把工作做好。
我开始和物业沟通,掌握更为具体详细的信息和疫情数据,工作布置也更具有针对性。将目前社区内的楼宇按照消杀优先级,划分为ABCD四个等级,A类楼宇代表第一时间消杀,D类代表常规消杀。
这样我们的消杀工作就有了轻重缓急。结合团队人员情况,与物业配合执行,互补推动,迅速、全面完成社区整体消杀工作。
进一步规范操作环节的实施流程和要求 :
1. 消杀前,进入每层楼道高声提示“居民朋友们,接居委会通知,将要对本楼楼道进行消杀,请大家关好门窗!”
2. 高声提示“现在开始消杀!”
3. 高声提示“楼道消杀完成!”
这看似简单的几句话,能快速向居民告知来意和注意事项,最大程度获得居民的认同与配合。
消杀工作对体力有较高要求,我又细化了工作标准,比如时长半天为限,以连续作业四栋楼为限,两次作业间隔不少于18小时等,也希望能招募到更多合格的志愿者。
公布手机号码之后——
小区志愿者组各组长信息公布后,我一下子接到十几个居民的求助、投诉等不同性质的电话。各自从不同角度说明自己楼道的特殊性、紧迫性、严重性……都要求第一时间完成消杀工作。
不管出于什么原因,我都能理解和体谅诉说者的心境,至于合理性的判断,真的不需要在电话中多讨论,与其喋喋不休,不如找出解决方案,尽快排期尽快落实。
心情略感复杂的是,有些居民在提要求的同时,为什么不能展开积极自救呢,与其片面比较其它社区的优越性,为什么不积极正向面对克服困难呢?非常时期怎么还要求常规保障,真的就不能克服一下嘛?
“你们志愿者一天发多少钱啊?”
4月10日,重装上阵。今天的任务不是核酸检测内场外围的消杀服务,而是对核酸检测及抗原检测异常的居民所在楼宇楼道进行消杀。
我负责495、496、205、206四栋楼,老式住宅没有电梯,40多斤装备徒步上下48层楼。脱下防护服时,全身湿透,在体感温度23度的户外,竟然瑟瑟发抖,对平时缺乏锻炼长期久坐的我而言,上午真是超体力透支了。
在重新补充消杀液时,就近的非封控区的一楼阿姨提供了自家水源,她隔窗询问,“你们志愿者一天发多少钱啊?”俯身装水的我觉得有必要停下来认真解释一下。
“阿姨,我是华东师大老师,4月1日起就参加社区志愿者服务,加入党员志愿者先锋队,居委会没有谁告知我志愿者服务有费用可发,我不是为了并不存在的费用,是要为一村做点事情。”
卸装回家路上,身体微微发冷,但我热血沸腾。
对于老年人群体,这几天网上大家都比较关心。师大一村现有需要提供帮助的特殊孤老群体27户(这几天也陆续增加),关于食物、药物等等需求每天都在变化和增加,各组志愿者们也在持续地、一对一解决每一次需求。外部捐赠这两天增多,物资保障组的志愿者逐一配送,一定把大家的关心都送到。昨晚起,我也报名参加了老年送餐组。家人们很支持我,也达成共识:
志愿服务不因疫情结束而终止,志愿服务范围不受居住社区的限制,志愿服务精神要成为家庭教育的重要组成部分。
口述 | 张斌
来源 | 师大一村党员先锋志愿者服务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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