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平乐》由于释放了“李玮掌掴徽柔”的预告片,令许多 刷剧的网民气愤不己,坦言李玮是“家暴男加宝妈男”,压根不配徽柔。殊不知看过《清平乐》全新开播的故事情节,才发觉李玮也是一个可怜人,本来对徽柔一片真心实意,又极具才气,却偏要由于长相低,一直被徽柔忽略,遭受看不上!
徽柔从心底看不起她夫君在《清平乐》全新开播的故事情节中,徽柔宣布嫁人,虽然李玮的妈妈杨氏低俗不堪,但李玮对徽柔则是十分尊重守礼,新婚夜,徽柔不肯和李玮洞房,托词称自身讨厌与别人同用衾被,李玮便踏踏实实的怀着被子在窗边打地铺,就算杨氏在获知真实情况后,对李玮声色俱厉骂嚷,李玮也由于“怕徽柔讨厌”而果断不愿逼迫徽柔!
之后,杨氏又转弯抹角的向徽柔明确提出,想给李玮纳妾,想不到徽柔不怒反喜,不但欢欢喜喜的同意了,还大气表明,李玮纳妾的花费由自身出,心态之痛快倒弄得杨氏有点儿无缘无故!殊不知在获知妈妈杨氏要为自己纳妾后,李玮却果断不愿,就算被杨氏大骂“软弱无能、大逆不道”,他也分毫不愿摇摆不定,无论杨氏如何迫使他,他也仅仅跪在地面上不断叩头,乃至将头磕肿流血!
殊不知到晚膳的情况下,徽柔却一直由于怀吉一拖再拖未回而忧虑烦心,对李玮头顶的伤一直置若罔闻,之后见到李玮的头肿了,她都没有确实关注,反倒托词要找陪王给李玮看伤,而把李玮支离开了!而李玮返回屋子后,不但没有对徽柔有一切抱怨,还由于徽柔心情郁闷而担忧徽柔是否身体不适!
连嘉庆子在见到李玮的画后,都看到了李玮的才华,也懂了李玮对徽柔的真心实意,可徽柔却一直由于李玮长相低而对他置若罔闻!坦白说,故事情节到这儿,反倒对李玮有一些心痛!娶了自身单恋很多年,朝思暮想的公主,恨不能把一切最好是的都捧在手心赠给她,可徽柔却压根没有把他当做相公,乃至打从心里瞧不起他。
李玮又何尝不可怜呢?徽柔不可以嫁给了才华出众的初恋情人曹评,和内侍梁怀吉也是恩爱不可以白头偕老,的确可伶,可这并并不是李玮的错,殊不知,徽柔却把全部的憋屈和不满意都宣泄在李玮的身上,令李玮深受耻辱,李玮又未尝不可伶呢?
而杨氏,粗糙浅陋虽不是假话,但爱子之心则是以直报怨,她期待孩子李玮和徽柔洞房,由于徽柔不重视李玮,反倒和一个内侍过从甚密,而心存恼怒,也是彻底在意料之中。错就错在她没有放正自身的部位,由于她应对的并不是一个一般的儿媳妇,只是北宋最高贵的公主,官宦最宠溺的长女!
对于李玮掌掴徽柔,要不是徽柔打李玮的妈妈杨氏和李玮在前,又有杨氏在旁挑唆扇动,李玮那麼喜爱徽柔,如何也不太可能入得手!只有说“包办婚姻”太害人不浅,宋仁宗一而再再而三说,要让徽柔做“全天地最开心的女生”,但千挑万选,却把徽柔嫁给了了一个如何压根不爱的人,郁郁而终!害了徽柔,也害了李玮!对于此事,大家如何看?
爱而不得的《清平乐》
《清平乐》的播出,让我们对宋朝有了一个更加深刻的了解,除了宋仁宗一生的辉煌传说外,剧中也有很多令人不解的称呼,比如父母与孩子之间,可以不用尊称,反而互为兄弟姐妹,而婆媳之间,可以无需用母子称呼,而是以姑嫂互称。从徽柔夜叩宫门一事,引得群臣进谏,迫使仁宗将梁怀吉调离徽柔公主身边,能够看出宋朝的规矩多且严谨,那么为何徽柔公主会称呼驸马的母亲杨氏为嫂子呢?
杨氏其人,若按照辈分论,虽为庶母,但也算得上是皇帝的舅妈,毕竟宋仁宗是李顺荣的亲生儿子,但因徽柔嫁给了李玮,她的辈分则成为了亲家,且宋朝实行升行制度,李玮既然做了驸马,就将升一辈分,与父母同辈,而杨氏则可与公主用姑嫂论称,而这就可以极大程度上避免公主出嫁后因驸马的长辈而受到苛责。
这一制度的实行,起初是因北宋开国之际,政权的争夺除皇上本人的英明神武外,也在于帮助其夺权的功臣世家。为了平定人心,皇家会采取联姻的形式,以巩固刚刚建立不久的江山。随着皇帝的轮换,公主出嫁一事仍旧存在,但此时皇家与功臣之家联姻,实则是自己降了辈分,为了维持皇室的尊严,升行制度在宋真宗时建立。这一制度主要指,当公主出嫁之后,将驸马的辈分提高一级,与父母以哥嫂论之,而公主则省去了对长辈的尊敬,可以与驸马的父母用平辈相称。
不过,这一制度的实行时间并不长,宋英宗的时候,因这一制度的实行使得伦理方面出现了混乱,不仅仅是朝廷大臣对此制度不喜,英宗本人也并不支持其继续实行,不过可惜的是,当他准备改制的时候,不幸去世,所以该制度在英宗时期没有被取消。继承英宗上位的神宗,则明令颁布诏书,废除了这一不符合宋朝实际文化国情的制度。
《清平乐》虽然是小说《孤城闭》改编,但在这一称呼运用上,却合情合理,符合历史。宋之时的公主远远比不上唐,剧中杨氏敢于公然对公主的行为训斥,能够看出公主的地位远没有想象中的那么高。宋仁宗宠爱徽柔,于是在婚前直接实行升行制度,为驸马提高了辈分,与之同时公主嫁入李氏家门也可不必受到婆婆的管束。
仁宗的想法本来是好的,选择了一个虽然文武不成,但对公主一片痴心的男人,更是专门为徽柔的出嫁修建公主府,驸马以及其母亲需要搬进公主府居住,而公主府的一切用度由皇宫支出,再加上与杨氏以阿嫂称呼,本以为徽柔出嫁后能够过上不错的婚后生活,谁知结局与想象完全不同。仁宗满足了自己的仁义,也维护了皇室的尊严,但却将心爱的女儿推入了绝路,千百般的算计最终抵不过现实的发生。
徽柔自小娇惯出来的脾气,让她有着独属于自己的任性。即便嫁给了李玮,却仍不对杨氏以及驸马给予任何好脸色。大婚之夜不愿意圆房,引得杨氏下药逼迫公主圆房,而李玮则不对母亲的行为加以阻拦,甚至在妻子与母亲发生争端的时候,不由分说地给了徽柔一耳光。仁宗给予徽柔再多的支持,遇到蛮横无理,不守规矩的人,也毫无作用。杨氏本身出身卑贱,却将自己视为公主的婆婆,希望公主能够按照自己的心意来,尊敬侍奉自己,这样的想法在尊卑的封建社会何其可笑。
每一个多愁善感的人,看见凋零的花瓣都会伤心很久,伤心大抵是因为花的娇艳后,花瓣终究还是会悄然落地,留下满地的伤感。席慕蓉诗中说到,凋零的不是花瓣,而是自己的心。花开花落,这是花的使命。然而纵使知道世间的一切都有其归属,我们还是会在面对离别时忍不住叹息。花是这样,人也是如此。人人都向往美好、浪漫的爱情。年轻时的小情小爱,光是听着,就觉得十分的美好。然而,并非是所有的情爱都得到归属,或许,最磨人的从来不是爱奇怪,而是爱情里的爱而不得。
最近,《清平乐》刚刚完结,相信很多观众还沉浸在徽柔与怀吉的凄美爱情中,久久不能从中抽出。如若可以,真希望,即使他们没能真正在一起,也可以像从前般以主仆身份,相伴到老,那样至少他们是快乐的。有怀吉的地方,公主就有快乐;而有徽柔的地方,怀吉也不再孤独。
《清平乐》改编自小说《孤城闭》,左右不过是图个“清平盛世之音”。然而终归是有历史原型,福康公主与内侍怀吉爱而不得的情感,一直都在牵动着我们的心,那是最磨人,也最让人意难平得。他们只愿,在天可做比翼鸟,在地可为连埋枝。然而,这种愿望在那个时代里终归是毫无盼头。他们的爱而不得,让看之人也忍不住的惋惜,但好在,他们一起成长的岁月是温柔的。
或许,生命中有些事情真的是上天自有安排。梁怀吉和赵徽柔之间的的羁绊一直都很深。最开始,怀吉家道中落,只能进宫净身为宦官。那日怀吉犯了错,刚巧大宋长公主徽柔出生,本来是要惩罚,但仁宗因为徽柔的出生,便赦免了刑罚。所以徽柔的出生,便无意间救了怀吉一命,像是命中注定了一样,从此这位长公主便落到了怀吉心上。于是,有着十岁年龄差的怀吉,一直像个大哥哥一样陪伴着徽柔。
怀吉说过,怀吉是最最喜欢公主的,只愿一辈子能伺候公主。这大抵,是漫长岁月里,最初的喜欢、最初的欢喜。
怀吉因徽柔年长些,就如同一个大哥哥般照顾着徽柔,会倾听她的心事,也会祈盼她的愿望可以成真。而徽柔从小便依赖温柔的怀吉,在没人的时候,会喊怀吉哥哥,也会跟怀吉撒娇。从前不喜欢书画,如今却喜欢了,只是因为怀吉挑些书画到公主府时,可以与怀吉聊聊天。后来不再害怕黑夜,因为黑天里会有怀吉陪伴。
前期,两人之间是澄澈、无猜,是若有若无的美好情愫。而长大后,一向敢爱敢恨的公主想知道怀吉对自己的心意,于是就拉着怀吉,询问着自己在对方心里的位置。怀吉说,怀吉愿意做公主的影子。而那一刻,公主竟然直接回答到,影子在公主的脚下,怀吉在徽柔心里。充满爱意的话如此直白,但在面对这样一位勇敢无畏的大宋长公主时,怀吉不敢也不能表明自己的心意。身为宦官的怀吉,只愿将自己躺平成路,送微柔去到平安宁静所在的地方。
有人说,没有人的一生是没有烦恼的,即使是宋仁宗最宠爱的公主徽柔也是一样的。怀吉是宦官,才能当内侍一直陪着公主长大,而如果他不是内侍,他也不可能在她身边陪着。即便注定了相爱,也注定了这层身份的阻碍,怀吉与微柔永远都不能在一起。时常在想,若徽柔不是公主,或许她、亦或是她的一家,都该是很幸福的吧,毕竟苗娘子很喜欢怀吉,而青梅竹马间的感情并不会被轻易取代。
可所愿终究不会如愿,徽柔在官家的安排下嫁给了李玮。新婚夜时,怀吉梦魇着直喊“公主”,哪曾想,醒来时公主就在眼前。公主告诉怀吉,不知怎的,她就走到了怀吉这里,看到怀吉就心安了一些,仿佛还在家中。而更不幸的是,为了让驸马和公主顺利圆房,驸马的娘亲给徽柔下了药,强行公主与驸马圆房。怀吉得知此事,拼死救出公主,并高喊,不能强迫微柔,她会死的。后来,公主又被驸马李玮扇了巴掌,徽柔决定回宫。当时,微柔绝望地对怀吉说,快走,如果再多停留一瞬,自己就会死在这里。那个下着大雨的夜晚,不知道微柔该是有多绝望,只知道大宋最快乐的姑娘,变成了最不快乐的姑娘。
徽柔大婚那日,怀吉借酒消愁,幻想着酒水能够让自己暂时忘却心中的忧伤。而徽柔又何曾不是苦恼这段婚姻。新婚当夜,她见闻怀吉一个人喝闷酒,以致喝醉,便也不知怎地,就来到了怀吉的寝阁,想要与怀吉聊天以解自己的忧愁。怀吉在梦中喊着公主的名字,惊醒后,发现公主就在自己的眼前。此时的怀吉既开心看到公主,却也担心公主此举会被婆家留下诟病。可是公主不愿离开,让自己面对一个不喜欢的人,任谁都会无比抵触的吧。就这样,两人面对面坐着,聊了一宿的心事。
人们常说,“何以解忧,唯有杜康”,或许,在酒精的作用下,喝酒之人可以暂时得到解脱。但困住怀吉和公主的,并不只是简单的忧愁。婚后偌大的公主府,对于徽柔来说,是一个怎么逃也逃不出的牢笼。而在这段痛苦的婚姻里,怀吉是公主微柔在绝望中唯一的寄托。或许,嫁给李玮的只是有着公主名头的精致傀儡,而陪着怀吉畅聊的才是那个真实、快乐的徽柔。
怀吉曾说,我救不了她,却忍不住走到她身边,做一块浮木,让她暂时不至于没顶。以前,怀吉想要做徽柔影子,现在却连影子也做不成,那便甘愿做一块浮木,努力撑起公主的一片天。对于怀吉来说,他还是愿意以千万个日子独处面对的流水远春,来换取微柔无助时一日的依附。
公主和宦官之间是一道于他们两个人而言,永远无法跨越的鸿沟。一个是一出生便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公主,一个却是在翰林院当差的宦官,两人身份的悬殊,注定了结局的悲剧。似乎,自己也是在那个下着雨的夜晚,在那个怀吉牵着马车带公主回宫的时候,才真正明白,做一块浮木,让微柔暂时不至于没顶,有多可贵,又有多难。
十分喜欢看他们的小日常,甚至徽柔偶尔的任性、发脾气,怀吉也只能是宠着。这样的小美好,看的人也会忍不住嘴角上扬。
记得怀吉刚进宫那会,张茂则就跟怀吉说,只希望你永远碰不上那个让你不甘心的人,但他终究是遇到了那个人,那便是微柔。徽柔说,如果不做公主,就让她做一只荷花。年年生在秋江上,看孤帆远影,看云卷云舒,自由自在。而怀吉说,若公主做荷花,那他就做公主花叶底下的波浪,这样他们便可以年年岁岁,随风逐雨,常来往。
在徽柔喊饿的时候,怀吉会去厨房给徽柔找吃的,虽然只剩下两个芋头,但徽柔却说,那是她吃过最好吃的芋头。或许是因为徽柔的一句,这是吃过最好吃的芋头,所以,怀吉就把公主的这句话记在了心里。后来,每当徽柔伤心,亦或是想吃芋头的时候,怀吉总是烤好芋头,并且剥好才递给徽柔。
“烤好的芋头是热的,吃了芋头就不会冷了”,已经记不得这是怀吉第几次为徽柔烤芋头了。而徽柔也亲手为怀吉烤过芋头,怀吉接过徽柔递过来的芋头,先是剥好,接着自然而然的递回给徽柔,这是多么美好的场景。有的时候,人就如此,会将喜欢之人送的东西视之为珍宝。
还记得怀吉为微柔买炙猪肉的画面。怀吉离京前,如约送公主回李家,徽柔在轿中不时掀开窗帘看骑马的怀吉,她害怕把怀吉丢了,害怕怀吉没跟上自己。当怀吉说,要去帮她买炙猪肉时,徽柔那么爱吃却不想让怀吉去,她不想要怀吉离开,哪怕只是短暂的分别。但怀吉托辞说,只有他才知道微柔爱吃哪一块。徽柔说,自己怕胖想吃瘦的,但怀吉说肥瘦的才好吃,可是最终,怀吉还是买了纯瘦的炙猪肉给微柔。怀吉和徽柔的这番彬彬有礼,一句接一句听来无用的话,却满是深情。但怀吉还是要离开,在给微柔买完炙猪肉之后,只是托人带回去给微柔,而他自己纵马上山坡,遥望徽柔的小轿,说出自己压在心中很久的话:“徽柔也在怀吉心里”。
怀吉被放逐离京后,徽柔找不到怀吉,便在神思恍惚之际,把自己宫殿的四周点燃了火。在近乎疯癫狂时,还大喊着,还我怀吉。微柔哭着问道,是不是把那些墙烧掉了,她就能看到怀吉了。那时的微柔,令人心疼不已。那一句“我只是想见你”,是奢侈的团聚,也是爱而不得里最深刻的为难。
我们总是可以忍受一个人的孤独,却永远无法抵抗那种想见却不能见的痛苦。爱、恨、嗔、痴,是那个时代里的原罪,而微柔与怀吉的爱,终究抵不过其他。徽柔对怀吉的感情,是陪伴慢慢转为依赖。无论他们怎样裁剪自己的的记忆,都还是会出现在彼此的生命里。
结局时,怀吉出宫回到了“梁元亨”的人生,走出了这座孤城。徽柔履行着对官家的承诺,“只要他好,我与他永不相见。”微柔会偷偷地到怀吉所在之地去看怀吉,却也只是远远地朝着怀吉的方向招手。在深爱着彼此的孤城里,只在远远望着彼此,就是莫大的知足。
后来,宋仁宗驾崩了,但徽柔还活在有爹爹的梦里不能醒来。没有了怀吉的徽柔变得疯疯傻傻,但依然记得让怀吉陪她画画。微柔还会念叨着,爹爹为什么还没有回来,会不会带怀吉来陪自己画画。而整日郁郁寡欢、没了心中欢喜的徽柔,最终只活到了三十三岁,死于和怀吉分别的第八年,死于熙宁三年的春天。书中说,怀吉最终还是留在了宫里。公主看月亮时,他就在宫里的某一个角落一起陪公主看月亮;公主弹箜篌时,他也会默默地跟着吹笛合奏怀吉就这样一直陪着公主。哪怕再也不能相见,怀吉也没有丢下公主独自一人出宫去。
喜欢是一个多美好的词,一切美好的源头都是从喜欢开始的。就像喜欢一株花,就会悉心照料,给它浇水,帮它除草,将它摆放至充满阳光的地方,这样它就能早日开花。待到花开时,房子的四周充斥着花的香味,心情也会跟着变好。对喜欢的东西、爱的一切,会将它们捧在掌心,生怕它们受到伤害。怀吉对徽柔的爱正是如此,只要公主开心,他愿一直守护在公主的身边,做公主的影子,为公主做一切可以让公主开心的事。
《孤城闭》这部小说或许真的印证了那句:“长烟落日孤城闭,你是我撞了南墙也走不出的孤城。”而微柔与怀吉的爱情,或许只能华美于“白日里箜篌笛子合奏”,平凡于“夜里去观灯逛矾楼”的日子。徽柔曾说,她不能没有怀吉,怀吉就像她的影子一样,一个人怎么可能没有影子。而只愿成为公主影子的怀吉,只是觉得,成为公主的影子以后,公主在哪里,怀吉就能在哪里了。
让一个人从孤城里出去,需要另一个人心甘情愿地被困。那样的困境从不短暂,因为一困就是一生。怀吉和微柔的相遇不是错误,怀吉很庆幸遇见了微柔,而怀吉一直都在微柔心里。怀吉给徽柔的,是永远的陪伴和追随,而徽柔对怀吉的感情,是陪伴慢慢转为依赖。徽柔与怀吉终究是被那个时代困住了,而困住他们的,却又是那个他们想得到、但又得不到的梦境中。如果有来世,愿下一世的徽柔是一个寻常人家荆钗布裙的女子,在采桑的陌上遗落了花钿。愿下一世怀吉不会进入那座孤城,可以做一位鲜衣怒马少年郎。有一天他骑着马经过陌上,拾到姑娘遗落的花钿,于是彼此相遇,最后相伴着从青丝走向白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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