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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头儿子给围裙妈妈过生日作文400字

网友发布 2023-07-31 18:35 · 头闻号游戏应用

我最喜爱的卡通明星,当然非“大头儿子和小头爸爸”莫属。

你一定会问:“为什么你最喜欢大头儿子和小头爸爸呢?”因为不仅他们的长相非常有特点,而且他们还有许多有趣好玩的故事。大头儿子的头很大,所以叫他大头儿子。他是一个只有三岁的小孩,聪明又可爱。他爸爸的头很小,所以叫他小头爸爸。小头爸爸戴着一副眼镜,知识非常丰富,而且很幽默。他们两个感情很深厚。

他们的故事我都喜欢,其中有一个故事我最喜欢:有一回,一只受伤的鸽子飞累了,在他们家的窗前歇脚。大头儿子特别爱小动物,父子俩决定援助小鸽子。但小鸽子害怕生人,飞了起来。他们想方设法捉住了小鸽子,对它说:“别怕,我们不会伤害你。”小鸽子和父子俩慢慢地熟悉了。第二天大头儿子一觉醒来,怕小鸽子口渴,给它喂水喝。他照顾小鸽子比关心自己还用心。

爸爸让大头儿子放走小鸽子,大头儿子不舍得:“那要取得小鸽子的爸爸妈妈的同意才行。”于是他们让小鸽子捎信回家。信拴在小鸽子的脚上。“早去早回!再见!”

几天后,小鸽子飞回来了。原来小鸽子的主人是一位残疾人,小鸽子是他的帮手。大头儿子承担了养好小鸽子的任务。平时大头儿子很精心,喂玉米、遛弯儿……

不久,它痊愈了,父子俩心里可踏实了。小鸽子在空中盘旋,不肯离去,大头儿子心中也很舍不得。小鸽子最终还是飞走了。从那以后,大头儿子心里特难过。过了几天,他似乎听到了小鸽子的声音,果然,小鸽子再次出现了,并且带了一封信回来,信上说:这只小鸽子属于最爱它的人。那么谁是最爱它的人呢?“就是我大头儿子呗!”从此,大头儿子天天都开心地和小鸽子一起玩。

我觉得大头儿子和小头爸爸很有爱心,我也要做一个有爱心的人。

一对好朋友快乐父子俩,

儿子的头大手儿小,

爸爸的头小手儿很大,

大手牵小手走路不怕滑,

走啊走啊走啊走走,

转眼,孩子就长大……”

这是陈谷子烂芝麻的一档事了,说的是我们根正苗红的社会主义大好青年,李蓍。那时音乐老师李克大爷子说让我们每人唱一儿歌,我是个破锣嗓子,双腿夹紧屁都不敢放。而李蓍李老太太却动作矫健迅如惊雷,来了一个《大头儿子 小头爸爸》,让人听了咋舌。

“我叫李蓍,大伙算认识我了。”什么叫认识呢?都记住您了。

此时肥熊,瘦狗都起哄架秧子上了。我却上三路下三路地打量她,跟一会说话的蛤蟆似的。这李蓍,那嗓子那叫一个清洌,这《大头儿子 小头爸爸》算是唱到咱大龄未婚青年顾巍的心坎里去了。咱就险些眼泪一大把鼻涕一大把地拍巴掌了。李蓍就是一潜力股,下猛药,狠建仓,准没错。

事情还没完,正琢磨着,一长得很蹉跎的主儿,周渺周老大爷子站起来了,我看他的腿抖得跟筛糠似的,瓮声瓮气地来了个《发如雪》。

穿得像大兴安岭老大爷似的李克却不干了,“这不是儿歌嘛。”

“ 爱情歌曲就是儿歌,大伙请顾巍来一个,大伙起个哄啊!”

说这话的是咱的死党,小王八羔子张凡,这回可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了,得亏下课铃儿响得及时,否则咱可糗大了。

说时迟,那时快,张凡撒丫子跑了:“烈性东北虎来了,后面跟个‘周正龙’。”

“你这臭小子,脑子被门挤了,瞎起哄,咱今儿就把你灭了。”

张凡这大尾巴狼夹起他那大尾巴扬长而去。

第二天,李蓍李大娘就成了咱同桌,她在左,张凡在右,我夹中间。

李蓍其实是一特别矮小的孩子,忒小了,以至于她可以在椅子上盘腿而坐。她和张凡一样,特会磨嘴皮子。我们仨都满身嘴,一侃起来,那叫一个壮观。李顾张吼一吼,地球都要抖三抖啊,特牛办的主儿。

李蓍每天的行程也特别简单,吃鱿鱼丝,瓜子,哼哼啊啊唱个歌。要不就是把桌子划些道道,七荤八素跟梵高似的。我也不好说她。真的,这李蓍,脸蛋好,其它女孩儿在她跟前都跟柴火妞似的。我说过,她嗓子也好,唱到咱心坎里去了,再不好,还能弄个歌星当当。

有一次,我问她:“李蓍,你长大了,想当个啥?吃鱿鱼丝咝咝咝专业户还是嗑瓜子嗑嗑嗑专业户?”

李蓍说:“一个萝卜一个坑,咱服从国家调剂,当个养猪专业户吧。”

她这番话感动了我,“猪”字她说得特别好,是正宗的京片子腔调。后来,我在《投名状》中,有个小兵说的“猪,每天都下崽”,说的也是一波三折很有味。我看她的笔袋子,书包,表什么的都是猪,她说了一句特精辟的话:“猪大嫂,猪大爷是些身材窈窕的主儿,长期的生育使他们身材走了样,猪的任务是长肉,人的任务是吃肉,可见人是个什么祸害。”我立刻灵台一片空明澄澈。对于人是个祸害的说法,打开天窗说亮话,咱可是赞同得不得了。

张凡这几天老是和李蓍站在同一战线上,俩关系特瓷实的大尾巴狼。张大爷和李大妈在一块时,咱总疑心他俩在捣鼓些杀人越货的勾当。有一回李蓍李大娘又摆出了蒙娜丽莎的微笑,对张凡张大爷她现在可是颐指气使,慈禧老太太似的。张大爷问我:“你喜欢羊毛袜吗?”我说:“当然。”“那您喜欢清蒸的,还是油炸的?”一句话噎得我差点断气儿。李蓍犒劳他瓜子,鱿鱼丝,看这阵仗,还统一战线了。张凡啊张凡,不就瓜子,鱿鱼丝吗?就把你祸害成那样,你就那点出息?净给咱添堵。

我说张凡你这大蠢驴,瓜子,鱿鱼丝就把你给祸害成这样,拿出点革命气节来,好么?张凡就说了一些特精辟的词儿:“不许骂俺蠢驴。驴这伙计并不蠢,人就说当驴不好,我看当一小毛驴挺好。耐粗饲,还有那儿歌,什么我有一只小毛驴我从来也不骑,有一天我心血来潮骑着去赶集,手里拿着小皮鞭,可心里真得意,那驴招他惹他了吗?还拿皮鞭呢。活该哗啦啦摔了一身泥!”我的脑子贼洗过似的,一下子空了。这极大地改变了我对驴的认识。我想“好心当作驴肝肺”也不好,这驴肝肺也没啥不好,得亏这驴不学外语,否则铁定气死。

张凡一肚子的稀罕事。他告诉我一新鲜事,说是有人去做透热疗法仪器烧灼血管止血,放一屁,那屁是甲烷,一下子灼烧起来,烧得七荤八素像梵高似的,还去告那医生。他就这么糟践咱的耳朵。

李蓍突然说周渺家是捡罐子的。她看见周渺在大街上捡罐子,可能是不够卖力,被他娘抡圆胳膊打了一记耳光。后来我们星期天去大街,公园捡罐子,说是青年志愿者,中国是我家,卫生靠大家一套一套的,捡完了给周渺。

正捡着,我也不知道被什么附身,也说了些精辟的词儿:“咱对那狼特感冒,大尾巴狼怎么了,尾巴大,保暖,还拉风。”李蓍说“《孔雀》,张静初演的。你们看了没?那单车后的降落伞,特拉风。”

说着说着,我们唱着《大头儿子 小头爸爸》蹦哒起来,甩胳膊甩腿特喜庆。

人一倒霉,喝凉水都塞牙,穿道袍都撞鬼。我,李蓍,张凡,周渺被李克李大老爷子安排去合唱,笃定那天是瞅见我们了,四社会主义大好青年唱儿歌那叫一个壮观。

咱一直忘不了他们仨,一起说过的精辟的词儿。巨大的鸦群撕裂橘红色的夕阳,此时我又忆起李蓍的《大头儿子 小头爸爸》。这丫头唱得真好,把咱们社会主义大好青年的朴素,务实给唱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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