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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糕”一般都是食品,而“糟糕”却指事情坏了,为什么?

网友发布 2023-07-27 01:32 · 头闻号生活服务

糟糕:指事情或情况不好,事实比他想象的更要糟糕 

详细解释:谓事情或情况坏得很。 

张天翼 《成业恒》:“我客栈里欠了他好多花边,老板天天逼我还,天天而且还得吃饭,不胜糟糕之至。” 杨沫 《青春之歌》第一部第十二章:“真糟糕! 卢兄 ,我对于革命救国的道理真是一窍不通。” 指事情或情况不好 事实比他想象的更要糟糕 详细解释 谓事情或情况坏得很。 张天翼 《成业恒》:“我客栈里欠了他好多花边,老板天天逼我还,天天而且还得吃饭,不胜糟糕之至。” 杨沫 《青春之歌》第一部第十二章:“真糟糕! 卢兄 ,我对于革命救国的道理真是一窍不通。”

糕:(形声。从米,从羔,羔亦声。本字《说文》所无。“羔”意指“补品”、“温食”、“软食”。“米”与“羔”联合起来表示“米制的又暖又软的食品”。本义:古代用米粉、面粉等为原料制成的一种富有营养的婴儿食品(如旧时杭州民间专门喂食婴儿的“荷花糕”之类)) 同本义 [cakes]。如:蛋糕;糕点

如何让杭州的美食走出去?

重叠词根是吴语构词形态变化主要手段之一,杭州方言的名词、动词、形容词都有重叠的形式,重叠后表示某种附加的词汇意义或语法意义。

形容词的重叠:单音节重叠后加“交”,表示程度弱化,在句子里作状语。例如:轻轻交|慢慢交|幽幽交|好好交。

单音节形容词前附加成份的重叠,表示程度的加强。如:血血红|腊腊黄|石石硬|滚滚壮|笔笔直|蜜蜜甜。而后附加成份的重叠,表示程度减弱。如:绿茵茵|黄哈哈|亮晶晶|慌兮兮|辣乎乎|甜咪咪。再以“黑”字为例,来看它的比较级:黑兮兮:近似黑色,程度最弱|黑:一般的黑色|墨黑:比“黑”深一层,程度加强|墨墨黑:比“墨黑”更深一层,程度更强|墨漆T黑:黑到了顶点,程度最强。

双音节的重叠形式,有联合式:大大方方|规规矩矩;有偏正式:墨黑墨黑|笔直笔直等。再看动词的重叠:处置式的动词,可以重叠:衣裳洗洗|带儿系系|炉子生生。

后边还可以带形容词补语:衣裳洗洗干净|带儿系系紧|炉子生生旺。重叠之后加“儿”:搞搞儿|荡荡儿|追追儿|争争儿。

重叠之后带补语,表示请求或命令:坐坐正|收收拢|看看仔细|咽咽过来|揿揿落去|拉拉上来。 词头如:阿(阿爹、阿福)、老(老公、老鼠)。词尾如:鬼(晦气鬼、精巴鬼)、胚(下作胚、馋痨胚)、家(厂家、店家)、相(卖相、吃相)等。

着重说说词尾“儿、头、子”。杭州方言的儿尾词数量非常多。这个“儿”是自成音节的词尾,称之为“儿尾”。它不同于北京话后缀的“儿”。北京的“儿”写出来也是个独立的字,读出来却是与前一个字合成一个音。它依附在前字的末尾,只起个卷舌作用,而不是一个独立的音节,所以称之为“儿化”。

杭州的儿尾词至少在宋代就已经很丰富了。在《梦粱录》里就记下了杭州方言里的许多儿尾词。如:虾儿|果儿|衫儿|裙儿|笼儿|鼓儿|香袋儿|八歌儿|油酥饼儿|千层儿|扇面儿|石榴子儿|豆儿黄糖|猫儿桥|狗儿山巷等。这些儿尾词,至今还出现在杭州人的口头上。杭州和北京都有“儿、子、头”,但不是一对一的关系,比较如下: 杭州话 花卷儿 眼镜儿 老头儿 石子儿 筷儿 领儿 镯儿 梨儿 虾儿 壁虎儿 北京话 花卷儿 眼镜儿 老头儿 石子儿 筷子 领子 镯子 梨 虾 壁虎 杭州话 裙子 小伙子 粽子 棋子 桃子 枕头芯子 鞋子 学生子 前天子 北京话 裙子 小伙子 粽子 棋子儿 桃儿 枕头芯儿 鞋 学生 前天 杭州话 枕头 舌头 拳头 宝盖头 竹字头 斧头 鼻头 手腕头 贼骨头 北京话 枕头 舌头 拳头 宝盖儿 竹字头儿 斧子 鼻子 手腕子 贼 杭州方言人称代词用“我、你、他”,复数加“们”,这和吴语诸方言不同。但是杭州话的人称代词单数作定语时,习惯上都改用复数,这一点很特殊,又不同于北京话。

例如:搿张纸儿请你交拨我们老公。(这张纸条儿请你交给我的丈夫。)

你们老婆到外头耍子去特(“特”字句尾助词用法同湖州话)。(你的妻子到外面玩去了。)

小张是我们女婿。(小张是我的女婿。)

小张请他们丈人老头儿吃饭。(小张请他的岳父吃饭。) “把”字句和“被”字句

北京话里有“把”字句和“被”字句两种句型,杭州话从意义上说也能分这两种句子:

A式—我们阿哥拨脚踏车骑走得。狗拨兔儿咬煞特。

B式—脚踏车拨我们阿哥骑走得。兔儿拨狗咬煞特。

A式相当于北京的“把”字句,B式相当于北京的“被”字句。但在杭州话“乒乓球比赛,小张拨小李打败特”这类孤立的句子里,看不出是谁打败了谁,要靠上下文才能作出判断。北京话里介词“被”字后面引进的施事是可以不出现的,如“兔子被狗咬死了”,就说“兔子被咬死了”。而杭州方言里这个施事却一定不能省略。如:“兔儿拨狗咬煞特”。 动词“有”表示存在,否定式是“没有”

杭州话用动词“有”表示存在,否定式是“没有”,这跟北京话一样。但杭州话在反复问句里,不是用“有没有”,而是用“有不有”。例如:“你去看看他有不有来?(你去看看,他来了没有?)|饭有不有烧好?”(饭烧好了没有?)甚至还可以省缩作“有不”。如:“饭有不好?”(饭好了没有?) 杭州人说话爱戴个“儿”字。筷子叫筷儿,调羹叫瓢羹儿,绳子叫绳索儿,傍晚叫晚快边儿,玩叫搞搞儿,逛街叫耍子儿(趤趤儿),吃零食叫吃消闲果儿,麻雀叫麻巧儿,乌鸦叫乌老哇儿,一点点叫一滴滴儿,一会儿叫一歇歇儿,谈恋爱约会叫靠位儿,找人碴子叫寻事儿。

你看,这儿字一起头,就会有人接上口了:男孩叫男伢儿,女孩叫女伢儿,小孩子又通称小伢儿,小伢儿吃的米糕叫荷花糕儿……有儿歌这么唱:小伢儿,搞搞儿,搞得不好闹架儿。这里的搞搞儿,与耍子儿,都有玩的意思,但搞搞儿大都指玩游戏,而耍子儿的含义要大一点,既有游戏的意思,还包含旅游的意思。

学杭州话还有一难,那就是写是这么写,念却不能这么念。你看,AA制叫敲瓦爿儿,但“敲”得念成“kao”才让人听得入耳。山核桃叫山核桃儿,但念的时候,还得念成“沙核桃儿”才算正宗。说到这里,下面再说几句比较难理解的——

刺血儿——杭州人管刺猬叫刺血儿,但说“你这人介(jie)格同刺血儿介的!(第二个介读“嘎”)”那就是说你这人爱发脾气,碰不得的。你想想,一个人浑身浑脑都是刺,谁还敢与他打交道呀?

花儿都不起——说这话的杭州人,往往两眼往上一翻,摆出一副不屑一顾的样子,因为这句话的意思,就是:这样东西,在我眼里可是一点都看不上眼! 杭州人不说个子高却说条杆儿长;杭州人不说身体胖却说生得壮;你说稀饭煮得稠与稀,杭州人却说粥熬得厚与薄。你说宽杭州话说阔,你说窄杭州话说狭……这还算是好学的,对学说杭州话的人来说,最难学的是写要这么写,读却不能这么读。比如魂灵儿(灵魂)要念成“活灵儿”;洋锹(铁锹)要念成“洋敲”;扶梯(楼梯)要说成“胡梯”;防空洞要念成“旁空洞”;掀被子要说成“肖棉被”;死蟹一只要说成“西哈一只”。这样才算正宗呢。

“老公,毛毛头儿刚刚困觉就溪查出特,溪单爿儿用光特类,你到隔壁王师母屋里去假几块尿不湿来,明朝去买来还她。”(老公,宝宝刚睡觉就尿尿了,尿布用光了,你到隔壁王师母家里去借几块尿不湿,明天去买来还她)

“好的,我个卯就去驮。”(好的,我立马就去拿)

你看,这段对话里,宝宝念成“毛头儿”,睡觉要念成“困觉”,尿念成“溪”,尿布念成“溪单爿儿”,借念成“假”,说成“格毛”,拿说成“驮”。但由于“尿不湿”是个约定俗成的新名词,因此便没说成“溪不湿”,由此可见,杭州话也在不断地引进新名词,再过几年,杭州话中的新名词儿还会更多,到拉个辰光(到那个时候),杭州话一定会更加好学好说了。 “格场事体,你说结个套?”

“我看么,什个套!”

“好,就吤套。”

以上对话,你可以在很多场合听到,因为这是杭州人说的频率最高的对话了。但作为一个“新杭州人”,头一回听到这番对话,会以为上了威虎山上与座山雕在对黑话呢。其实,“结个套”就是“怎么办”的意思,“什个套”就是这么办,“就吤套”就是“就这样”。

这话好听吗,好像也不怎么好听,那么为啥要这么说呢?语言就是这样,要说存在的道理只有一个,那就是约定俗成。杭州人就用这话说了几百年了,只要杭州人爱这么说,它就仍然会存在下去。

像这种“弄不灵清”的杭州话,还有很多。比方说,“老虎拨狼咬煞特”,这句话,既可以理解为老虎咬死了狼,也可以理解为狼咬死了老虎。再比方说,脚和腿虽说长在一起,但腿是腿脚是脚,每一个人都弄得灵清的。但杭州话却管腿叫脚。说一个人的腿长得比较短,会说:“这个人脚吤短的。”反之,腿长得长的,会说“脚吤长的”,或干脆说:“这人是个长脚鹭鸶”。当然,真当弄不灵清的不会是说这种话的杭州人,因为在杭州话里,还是能找出让你弄得灵清的名词的,喏,整条腿么叫“脚膀”,膝盖骨周围叫“肢踝头”,大腿叫“大脚膀”,小腿叫“小脚膀”。

再从脚说开去,“蹩脚”的意思和“起泡”、“推板”、“差码”差仿不多,都是差的意思。但“戳壁角”就不一样了,那是抵毁人、揭人短处的意思了。与“戳壁角”意思相近的叫“挖脚底板”,专指把别人以前做过的丑事再说出来的行为。要是说一个人“爱捧大脚膀”,那就是说这人喜欢傍大佬,傍大款了。 在杭州人的心目中,“弄不灵清”是最可恶的,所以,当杭州人对着你吼:“你个人儿登,吤弄不灵清的!”那只能说明他已经对你忍无可忍了。

但老是骂人家“弄不灵清”的人,自家也有“弄不灵清”的地方的。不信?你先听听下面这段对话吧。

“今朝夜快边(今天傍晚),我们老公唻咚楼外楼请客,你同你们老公一定要来的噢!”

“好的好的,我同我们老公一淘来。”

“等一歇我再叫一声招娣,叫她同她们老公也一淘来。”

“呵呵,他们几个在酒桌儿高头碰拢一道照么才仔叫热闹的类!” (他们几个在酒桌上碰在一起,这才叫热闹呀),

以上对话,常常可以在街头巷尾听到的。听到这段对话的要是个杭州人,一点都不会觉得有啥个“弄不灵清”的地方的。但这段对话要是被一个外地人听到了,就“弄不灵清”了——什么“我们老公”、“他们老公”的,难道杭州人都是几个女人合嫁一个男人的?

呵呵,听到格句话的外地人,最好闷声不响光是在一边作鹭鸶笑(不发出声音的闷笑),千万不要木儿个滋(傻乎乎,一时间反应不过来)的去问人家为啥同别人拼老公,那是要“吃头颈拳”(吃耳光)的。因为,杭州人同神州大地任何一个地域的人们没什么两样:车可以拼着乘,房子可以拼着住,老公老婆是绝对不肯同人家拼的!

你看,人称代词用“我、你、他”,复数加“们”,这个大中华语言环境中约定俗成的规范,却在杭州话里打了个折扣:杭州话的人称代词单数作定语时,习惯上都改用复数。如“我的”、“你的”、“他的”,在所要表示的名词是人物或地点的时候都会说成“我们”“你们”“他们”。比如说“你的家里比他的家里干净多了”,用杭州话说,就是“你们屋里比他们屋里清爽得多类。”而在所要表示的名词是物品的时候用“你个”、“我个”、“他个”比如“你个手机唻咚他个包儿里。” 所以,当杭州人在对你说“我们丈人老头儿”的时候,并不等于你的妻子与他的妻子是姐妹关系;当杭州人在对你说“我们儿子”时,你也不必急着去做“DNA”来验证自己的清白。

爱好旅游的人都知道,像云南、贵州这些地方都有个“十八怪”的说法,那么,要是在杭州也整出个“十八怪”来,上面这段对话肯定可算得其中的一大怪。

杭州话申遗

在第六批杭州市非物质文化遗产代表性项目名录中,“杭州方言”出现在了上面。“小伢儿,搞搞儿,搞了不好闹架儿。”有一种语言,是属于一座城最深处的记忆,哪怕远在异国,听到它也会热泪盈眶,而它,就是方言乡音。

其实,“杭州方言”申报非物质文化遗产项目,已经不是第一次了。杭州市非物质文化遗产保护中心主任戚晓光告诉记者,早在2012年,他们当时也想申报过,只是因为各方面的限制,最后没有成功。“在杭州,有很多人都在致力于保护杭州方言,让它申报非物质文化遗产,这其实是为了更好地传承和保护这项杭州最有特色的东西。”戚主任说。但是,要申报项目,需要的条件有很多,对于杭州方言的挖掘了解和城市说方言的氛围,都是在申报时很重要的条件。为了准备第二次申请,大家都做出了很多努力。去年,杭州中华文化促进会还牵头举办了一个“我是杭州人,杭州话大比拼”活动,调动起市民对于杭州话的热情。

当听到这个悬赏提案的时候,我的第一反应是:杭州除了西湖醋鱼、龙井虾仁等名闻遐迩的美食之外,还能有什么创新的点子呢?但是,仔细想想,杭州的美食文化还有很多潜力可以挖掘和发掘。下面,我将结合自己的经验和感受,分享一些我认为可以推出的杭州美食的点子。

首先,作为一座历史悠久的城市,杭州拥有着非常丰富的传统美食文化。比如,荷花糕、京元糕、老酸奶等传统小吃,都是杭州人民口中的美味佳肴。荷花糕外皮酥脆,内馅软糯,味道鲜美可口,是杭州老字号小吃店的招牌之一;京元糕则是杭州传统的年糕,在春节期间吃起来格外的有味道;老酸奶则是杭州人民的最爱,口感酸甜适中,不仅解暑还能调节肠胃,是夏季必备美食。如果能够将这些传统美食进行推广和改良,相信一定会很受欢迎。

其次,随着时代的发展和人们的生活水平的提高,杭州的美食文化也在不断地创新和发展。比如,熏鸡蛋、龙井虾仁等创意美食,已经成为杭州的新名片之一。熏鸡蛋是一种以茶叶和花卉为材料,腌制多种口味的鸡蛋,既能增加营养又能调节口味,是现代健康饮食的首选;龙井虾仁则是一道将传统的龙井茶与虾仁结合起来的美食,营养丰富,口感细腻,鲜香怡人,是杭州夏季必吃的美食之一。如果能够开发出更多的创意美食,将传统美食和现代饮食相结合,并将其推广出去,相信会有很多人对其感兴趣。

最后,杭州是一座文化底蕴深厚的城市,拥有着非常丰富的文化资源。在美食方面,也可以将文化和美食相结合,推出一些具有地方特色的创意美食。比如,将杭州传统的龙井茶与西湖龙井虾相结合,推出一款龙井虾茶饭;将杭州传统的美食与西式餐饮相融合,推出一款龙井虾汉堡等等。这样的美食不仅可以满足人们的味蕾,还可以让外来游客更好的了解杭州的文化和历史。

综上所述,杭州的美食文化具有非常丰富的潜力和创新空间。我们可以从传统美食、创意美食和文化美食等多个角度进行创新和发掘,相信一定能够推出更多的杭州美食,让更多的人感受到杭州美食的魅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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