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湖南省岳阳市君山区人口有多少

网友发布 2023-07-24 07:35 · 头闻号农业林园

人口:约24万人

人口密度:385人/km2

君山区是1996年3月经国务院批准设立的一个新区,由原国营君山农场、国营钱粮湖农场、建新农场、君山公园和原岳阳县许市镇、广兴洲镇、广兴洲渔场、天井山林场等单位合并组成。因境内有闻名中外的旅游胜地君山岛而得名。辖1个街道办事处6个镇和君山芦苇总场、君山水产养殖场等,境内还有君山公园和国有建新农场(湖南省司法厅岳阳监狱)等园场,总面积623平方公里。总人口24万人(2007年)。

君山区地处岳阳市西部,依城傍水,交通便捷。依托洞庭湖和长江黄金大道,上连湘、资、沅、澧四水,下可通江达海,湘北干线公路1804线纵贯全区,境内土地肥沃,物产丰饶,盛产粮、棉、油、茶、蔗、苇、果、猪、鱼、禽等农副产品,是典型的“鱼米之乡”。君山银针茶、湘莲、银鱼、

[君山区岳常高速公路建设协调指挥部]

君山区岳常高速公路建设协调指挥部

珍珠、中华鳖等名贵产品享誉国内外。矿产资源以优质花岗岩为主,储量在5亿立方米以上。旅游资源极为丰富,南有集奇摄胜的“白银盘里一青螺”君山公园,北有三国时期硝烟弥漫的古战场三江口,西有“映日荷花别样红”的5000亩团湖和“珠峰瀑布,白石听泉,云雾脱颖,井山接天”的森林公园天井山林场。随着岳阳市区向国家级优秀旅游城市的迈进,君山区的旅游资源正逐步得到应有的开发。

围绕现代农业和农村奔小康示范区建设目标,君山区初步形成了栽培规模、品种优良、规模经营、农产品商品率和经济效益都比较高的高效农业经济格局。全区37万亩耕地,已有32万亩实现了高标准田园化,26万亩实现了基地化。其中,商品棉生产基地13 万亩,省二线、市一线蔬菜基地15.4万亩。水产品养殖基地6万亩,万头生猪以上饲养基地5个。并逐步形成了集团经营与大户经营相结合,综合养殖与立体开发相结合的模式。农田耕整实现了机械化。“菜蓝子”收入占全区农业产值的30%,已成为武汉、长沙、岳阳等大中城市的“菜蓝子”生产基地。高效农业在全市乃至全省已经展示了较好的示范效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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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业

以本地的农产品、矿产品加工为主,初步形成了食品、纺织、饲料、油脂化工、造纸、建材等六大体系。主要工业产品有优质大米、棉纱、食用植物油、蔗糖、饲料、红砖、麻石、甘蔗渣刨花板、酒精、肥皂等。目前,全区年产值过百万元的工业企业有68家,产值过千万元的有19家,从业人员达1.6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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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业

农业经济和农产品加工工业,构成了君山区区域经济的主体,综合实力高于全市平均水平。所辖的钱粮湖农场为江南地区第一大农场,君山农场在全省农垦系统综合实力评估中,排名首

[君山区]

君山区

位;广兴洲镇有全省“小城镇建设试点镇”、全省“农业百强镇”等五项桂冠。区内市场活跃,建有2000平方米以上的集贸市场7个,总建筑面积达2.1万平方米,年成交额1亿元以上。

君山区呼应岳阳市提出的“三市”目标(现代化的工业城市、风景文化旅游城市、百万人口的区域中心城市),大胆开拓,提出建好“三区”的发展思路,即“以产业化为基础的高效农业示范区,以生态为特征的对外开放旅游区,以挂口为中心的富有地域特色的新城区”。正紧紧抓住岳阳市参与沿江开发、洞庭大桥即将通车、省道S306(原代号为省道1804)线拓宽改造等带来的大建设、大发展机遇,依托资源优势和区位优势,狠抓经济建设和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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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地理

君山区地貌属洞庭湖冲积平原,地面高一般在27-32米之间 。君山区北靠长江,南濒洞庭,306省道、岳常高速公路贯穿东西,202省道纵越南北,且有洞庭湖和长江码头20余座。沿长江可通江达海,涉洞庭可入三湘腹地,经306省道东连赣、皖,西达湘西和鄂、川,洞庭湖大桥连接岳阳市中心城区和京广铁路、京珠高速、107国道,世纪大道、旅游路、景明路等形成城区交通骨架,各镇、村道路纵横贯通,“湘楚腹地,五省通衢”,交通十分便捷。

君山岛

“未到江南先一笑,岳阳楼上对君山”。君山系洞庭湖中小岛,位于岳阳市区西南方,水程12公里。总面积0.98平方公里.与千古名楼岳阳楼隔湖相望。是一个山体呈椭圆形,

[君山区行政地图]

君山区行政地图

两旁高、中间低的小岛。山上有大小峰72个。

君山,原名湘山,又名洞庭山,即神仙洞府之意。君山四周环水,景色旖旎,流传于此的神话典故众多。传说舜帝的二妃娥皇、女英曾来这里,死后即为湘水女神,屈原称之为“湘君”,故后人又把这座山叫“君山”。据《巴陵县志》记载:君山原有三十六亭、四十八庙、五井、四台等众多名胜古迹,现已修复的有二妃墓、湘妃祠、柳毅井、传书亭、朗吟亭、飞来钟等古迹。新建的洞庭山庄,茶楼、酒店,玲珑雅致,别具一格。

君山四面环水,气候温和,雨量充沛,云雾缭绕,土地肥沃,宜于竹类和茶树生长。有罗汉竹、斑竹、方竹、实心竹、紫竹、龙竹、梅花竹、连理竹等多种。相传斑竹上的点点斑痕乃舜帝二妃攀竹痛哭时遗留下来的。岛上所产的特色绿茶——君山银针可谓驰名海内外君山银针茶,唐时就定为贡品,专供帝王饮用。1956年莱比锡世界博览会上,“君山银针”被誉为“金镶玉”,获金质奖章,现为我国名茶之一。君山上的珍贵小动物-金龟,不仅可供观赏,亦是药用良材。

君山有许多美丽动人的神话传说,历代迁客骚人在此留下许多名篇佳作。如屈原《九歌》中的《湘君》、《湘夫人》篇,李白有“帝子潇湘去不还,空余秋草洞庭间,淡扫明湖开玉镜,丹青画出是君山”。君山自古至今名贯中外,览岳阳楼之华丽,沐洞庭湖之辉光,吞巫山云雨,集衡岳霓裳,隐隐云间洞府,巍巍水上天堂,八百里风光旖旎,几千年古迹昭彰,真是“蓬莱宫在水中央”、“丹青画出是君山”。

洞庭湖

洞庭湖是中国第二大淡水湖,位于湖南省的北部。面积3968平方千米。

洞庭湖主要由东洞庭湖、万子湖、目平湖、大通湖、横岭湖、漉湖等湖泊组成。湘江、资江、沅江、澧水——湖南四大河流都流入洞庭湖。万子湖和横岭湖一起也合称南洞庭湖,目平湖也称西洞庭湖。

历史上洞庭湖曾是中国第一大淡水湖。由于现代的围湖造田,以及自然的泥沙淤积,洞庭湖面积由最大时的约6000平方千米骤减到1983年的2625平方千米,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后被鄱阳湖超过而成为第二大淡水湖。近年来加强了对湖泊区域的保护,实行退耕还湖。目前天然湖泊面积2625平方千米,蓄洪堤垸和单退堤垸高水还湖可扩大湖泊面积1343平方千米,总共3968平方千米。

莲湖

莲湖又名团湖。位于岳阳县广兴洲镇境内,距岳阳市区20多公里。原是洞

[君山区]

君山区

庭湖的一个港汊,经过多年的围垦治理,成为"湖中之湖"。莲湘面积2平方公里,盛产莲子,名曰"湘莲",颗粒饱满,肉质鲜嫩,历代被视为莲中珍品。莲湖有"千里荷花荡"的美誉,每年夏秋季节,荷花盛开,莲蓬脱颖而出,此时泛舟莲湖,穿行于荷叶之中, 可一边观赏荷花,一边采莲,爽身清心,怡然自乐。莲湖"观荷赏莲"已列入省级主要特殊旅游项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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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史沿革

岳州府志

明朝隆庆(公元1567~1572 年)《岳州府志》上记载着:洪武(公元1368~1398年)初年,“巴陵县设二十四铺、八渡”,其中的牛台铺、穆湖铺、大江渡就在现君山农场境内。明朝隆庆四年(公元1564年),巴陵县湖洲属巡检司管辖,巡检司下设5个渔泊所,其中虾须渔泊所“上从旗杆咀至君山,横由团山至洪水港”,_山渔泊所“上从布袋口,下至刘公矶,横由君山抵金浦港”。现君山农场境内的水面分属以上两个渔泊所管辖。与此同时,陆地部分仍属延寿乡穆湖村。这种乡、村与渔泊所并存的行政建置一直延续到清末。辛亥革命以后,仍属穆湖村。

湖南省志

据《湖南省志*地理志》、明隆庆《岳州府志》和明万历、清光绪《华容县志》载,钱粮湖农场辖境古为云梦苍梧之野,周为楚地,秦为黔中郡;西汉属武陵郡孱陵县,王莽时属建平郡孱陆县,三国吴时属南平郡南安县;南北朝宋时属南平郡安南县,隋朝开皇十八年(598)属巴陵郡华容县,大业十年(614)属罗州华容县;唐垂拱二年(686)属岳州容城县;宋属荆湖北路岳州华容县;元属湖广行中书省岳州路华容县;明清时期属岳州府华容县马路咸太平乡、桡子咸景阳乡。

民国时期

民国时期,今农场境内分属华容、岳阳两县。1915年,岳华两县以天井山至团

[君山区]

君山区

山中心一线划界,分界线纵穿南北、沿境内檀杆树(现八分场八队处)、苍梧台(现三分场五队)延伸,将今农场范围分为东西两部,东属岳阳,西归华容。建国前夕,今农场范围分属华容县大乘区、三封区和岳阳县第十六区的6乡9保48个甲,居民6600人左右,耕地8800余亩。

建国后至土改前,今农场范围原华容县部分属一区(三封区)的4个乡,六区(插旗区)的7个乡;岳阳县部分属九区的两个乡。共约9000人,1.16万亩耕地。

1929年岳阳全县划为21个镇。这里属穆湖镇。1930年,岳阳县划为9个区,这里属第八区,区公所设三只角。1935年设水益乡,日伪时期将永益乡分为永城乡、忠益乡、三益乡。1945年下年日本投降,河西光复,当时的岳阳县0又将永城乡、忠益乡、三益乡合并为永益乡,一直延续到1949年7月。

由于崩洲和淤洲,江南江北岸势犬牙差互,再加上许多其他历史原因,岳阳县和湖北监利县互有一些插花地段。如:今农场境内的反咀(三分场的一队及四分场大部)原属湖北监利县,而监利县的三益乡又属岳阳县(巴陵县)管辖,因此常常引起民事纠纷。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后。1950年12月20日中南军政委员会即明确指示,湘鄂两省行政边界“均以长江主航道为界”。

区域调整

1950年建立君山乡。1952年土改复查结束,将君山乡划为龙新、三角、君山三个乡。1956年撤区并乡,将龙新、三角、君山三乡合并为君山乡。1958年拟议建立君山集体农庄,但没有正式挂牌。1958年8月下句,君山乡转为君山人民公社,是岳阳县第一个人民公社。1958年10 月,0岳阳县委、县0将将整个河西地区合并为一个大人民公社,仍称君山人民公社,社部设广兴洲。1959年6月14日,君山公社分为两个公社,原广兴洲地区为广兴洲公社,新围垦区为君山公社,自6月15日起正式分开办公。1960年4月,君山公社转为“岳阳县地方国营君山农垦场”。1961年4月正式转为“湖南省国营君山农场”。1966年12月26日,更名为“东方红农场”。1968年9月24日,恢复“国营君山农场”原名,一直至今。

1952年土改后,岳阳部分除采桑湖、方台湖外,划归华容管理。华容部分属3区9乡30个村。即第一区团洲、辅安、明星、采其4乡;第六区引河、善庆(第13乡)、层山(第15乡)、方城(第16乡)4乡;第九区檀树乡。

1956年成立初级农业合作社时,华容部分属3区5乡17社所辖,共12555人,耕地 12700余亩。第一区:团洲乡3社2200余人,三封乡4社2000 余人;第六区:引河乡3社2300余人,善城乡3社2000余人;第九区:檀树乡4社4000余人。

1957年撤区并乡转高级社时,华容部分属4乡12社。即团山乡檀树、悦来、福利3社,插旗乡新洲、维新、善城3社,潘家乡和丰、团洲、层山、渔樵4社,三封乡团胜、毛家2社。

1958年转人民公社,地属幸福、华一两公社5个大队,两个多月后转为国营农场。农场地域包括公社建立前的团山乡檀树、福利、悦来3个高级社,插旗乡新洲、善城2个高级社及维新、众成两社的一部分(东耳巴垸的全部),潘家乡和丰、团洲、层山、渔樵 4个高级社,三封乡团胜社及南山竹社、毛家社一部分,岳阳县采桑湖。

钱粮湖农场,1962年11月起改属益阳地区,1964年10月后划属岳阳地(市)管理。农场担负许多社会职能,但末设0。只设有3级管理机构,即总场、分场、生产队。场办工商企业及事业单位基本上直接由总场管理。

2021年2月,2020年度全国“平安农机”示范县名单出炉,君山区榜上有名。

2019年3月,君山区列入第一批革命文物保护利用片区分县名单(湘鄂西片区)。

2017年2月,君山区上榜2016年全国义务教育发展基本均衡县(市、区)名单。

2016年12月,君山区被农业部命名为“第一批国家农产品质量安全县”。

2016年2月,农业部和国家安全监管总局确定君山区为2014—2015年度全国平安渔业示范县。

2015年3月,君山区获得第三批全国法治县市区创建活动先进单位殊荣。

邵雍《渔樵问对》

渔者垂钓于伊水之上。樵者过之,弛担息肩,坐于磐石之上,百问于渔者。

曰:“鱼可钩取乎?”

曰:“然。”

曰:“钩非饵可乎?”

曰:“否。”

曰:“非钩也,饵也。鱼利食而见害,人利鱼而蒙利,其利同也,其害异也。敢问何故?”

渔者曰:“子樵者也,与吾异治,安得侵吾事乎?然亦可以为子试言之。彼之利,犹此之利也;彼之害亦犹此之害也。子知其小,未知其大。鱼之利食,吾亦利乎食也;鱼之害食,吾亦害乎食也。子知鱼终日得食为利,又安知鱼终日不得食为害?如是,则食之害也重,而钩之害也轻。子知吾终日得鱼为利,又安知吾终日不得鱼不为害也?如是,则吾之害也重,鱼之害也轻。以鱼之一身,当人之食,是鱼之害多矣;以人之一身,当鱼之一食,则人之害亦多矣。又安知钓乎大江大海,则无易地之患焉?鱼利乎水,人利乎陆,水与陆异,其利一也;鱼害乎饵,人害乎财,饵与财异,其害一也。又何必分乎彼此哉!子之言,体也,独不知用尔。

樵者又问曰:“鱼可生食乎?”

曰:“烹之可也。”

曰:“必吾薪济子之鱼乎?”

曰:“然。“

曰:“吾知有用乎子矣。”

曰:“然则子知子之薪,能济吾之鱼,不知子之薪所以能济吾之鱼也。薪之能济鱼久矣,不待子而后知。苟世未知火之能用薪,则子之薪虽积丘山,独且奈何哉?”

樵者曰:“愿闻其方。”

曰:“火生于动,水生于静。动静之相生,水火之相息。水火,用也;草木,体也。用生于利,体生于害。利害见乎情,体用隐乎性。一性一情,圣人能成子之薪。犹吾之鱼,微火则皆为腐臭败坏,而无所用矣,又安能养人七尺之躯哉?”

樵者曰:“火之功大于薪,固已知之矣。敢问善灼物,何必待薪而后传?”

曰:“薪,火之体也。火,薪之用也。火无体,待薪然后为体;薪无用,待火然后为用。是故凡有体之物,皆可焚之矣。”

曰:“水有体乎?”

曰:“然。”

曰:“火能焚水乎?“

曰:“火之性,能迎而不能随,故灭。水之体,能随而不能迎,故热,是故有温泉而无寒火,相息之谓也。”

曰:“火之道生于用,亦有体乎?”

曰:“火以用为本,以体为末,故动。水以体为本,以用为末,故静。是火亦有体,水亦有用也。故能相济又能相息,非独水火则然,天下之事皆然。在乎用之何如尔。”

樵者曰:“用可得闻乎?”

曰:“可以意得者,物之性也。可以言传者,物之情也。可以象求者,物之形也。可以数取者,物之体也。用也者,妙万物为言者也,可以意得,而不可以言传。”

曰:“不可以言传,则子恶得而知之乎?”

曰:“吾所以得而知之者,固不能言传,非独吾不能传之以言,圣人亦不能传之以言也。”

曰:“圣人既不能传之以言,则六经非言也耶?”

曰:“时然后言,何言之有?”

樵者赞曰:“天地之道备于人,万物之道备于身,众妙之道备于神,天下之能事毕矣,又何思何虑!吾而今而后,知事心践形之为大。不及子之门,则几至于殆矣。”

乃析薪烹鱼而食之饫,而论《易》。

渔者与樵者游于伊水之上。渔者叹曰:“熙熙乎万物之多,而未始有杂.吾知游乎天地之间,万物皆可以无心而致之矣。非子则孰与归焉?”

樵者曰:“敢问无心致天地万物之方?”

渔者曰:“无心者,无意之谓也。无意之意,不我物也。不我物,然后定能物物。”

曰:“何谓我,何谓物?”

曰:‘以我徇物,则我亦物也;以物徇我,则物亦我也。我物皆致,意由是明。天地亦万物也,何天地之有焉?万物亦天地也,何万物之有焉?万物亦我也,何万物之有焉?我亦万物也,何我之有焉?何物不我?何我不物?如是则可以宰天地,可以司鬼神。而况于人乎?况于物乎?“

樵者问渔者曰:“天何依?”

曰:“依乎地。”

曰:“地何附?”

曰:“附乎天。”

曰:“然则天地何依何附?”

曰:“自相依附。天依形,地附气。其形也有涯,其气也无涯。有无之相生,形气之相息。终则有始,终始之间,其天地之所存乎?天以用为本,以体为末;地以体为本,以用为末。利用出人之谓神,名体有无之谓圣。唯神与圣,能参乎天地者也。小人则日用而不知,故有害生实丧之患也。夫名也者,实之客也;利也者,害之主也。名生于不足,得丧于有余。害生于有余,实丧于不足。此理之常也。养身者必以利,贪夫则以身殉得,故有害生焉。立身必以名,众人则以身殉名,故有实丧焉。窃人之财谓之盗,其始取之也,唯恐其不多也,及其败露也,唯恐其多矣。夫贿之与赃,一物而两名者,利与害故也。窃人之美谓之徼,其始取之也,唯恐其不多也。及其败露,唯恐其多矣。夫誉与毁,一事而两名者,名与实故也。凡言朝者,萃名之地也;市者,聚利之地也。能不以争处乎其间,虽一日九迁,一货十倍,何害生实霄之有耶?是知争也者取利之端也;让也者趋名之本也。利至则害生,名兴则实霄。利至名兴,而无害生实霄之患,唯有德者能之。天依地,地会天,岂相远哉!

渔者谓樵者曰:“天下将治,则人必尚行也;天下将乱,则人必尚言也。尚行,则笃实之风行焉;尚言,则诡谲之风行焉。天下将治,则人必尚义也;天下将乱,则人必尚利也。尚义,则廉让之风行焉;尚利,则攘夺之风行焉。三王,尚行者也;五霸,尚言者也。尚行者必入于义也,尚言者必入于利也。义利之相去,一何如是之远耶?是知言之于口,不若行之于身,行之干身,不若尽之于心。言之于口,人得而闻之,行之于身,人得而见之,尽之干心,神得而知之。人之聪明犹不可欺,况神之聪明乎?是知无愧于口,不若无愧于身,无愧于身,不若无愧于心。无口过易,无身过难,无身过易,无心过难。既无心过,何难之有!吁,安得无心过之人,与之语心哉!”

渔者谓樵者曰:“子知观天地万物之道乎?”

樵者曰:“未也。愿闻其方。”

渔者曰:“夫所以谓之观物者,非以目观之也,非观之以目,而观之以心也;非观之以心,而观之以理也。天下之物,莫不有理焉,莫不有性焉,莫不有命焉。所以谓之理者,穷之而后可知也;所以谓之性者,尽之而后可知也;所似谓之命者,至之而后可知也。此三知也,天下之真知也,虽圣人无以过之也。而过之者,非所以谓之圣人也。夫鉴之所以能为明者,谓其能不隐万物之形也。虽然鉴之能不隐万物之形,未若水之能一万物之形也。虽然水之能一万物之形,又未若圣人之能一万物情也。圣人之所以我一万物之情者,谓其圣人之能反观也。所以谓之反观者,不以我观物也。不以我观物者,以物观物之谓也。又安有我于其间哉?是知我亦人也,人亦我也。我与人皆物也。此所以能用天下之目为己之目,其目无所不观矣。用天下之耳为己之耳,其耳无所不听矣。用天下之口为己之口,其口无所不言矣。用天下之心为己之心,其心无所不某矣。天下之观,其于见也,不亦广乎!天下之听,其于闻也,不亦远乎!天下之言,其于论也,不亦高乎?天下之谋,其于乐也,不亦大乎!夫其见至广,其闻至远,其论至高,其乐至大,能为至广、至远、至高、至大之事,而中无一为焉,岂不谓至神至圣者乎?非唯一时之天下谓之至神奎圣者乎,而千万世之天下谓之至神至圣者乎?非唯一时之天下渭之至神至圣者乎,而千万世之天下谓之至神圣者乎?过此以往,未之或知也已。”

樵者问渔者曰:“子以何道而得鱼?”

曰:“吾以六物具而得鱼。”

曰:“六物具也,岂由天乎?”

曰:“具六物而得鱼者,人也。具六物而所以得鱼者,非人也。”

樵者未达,请问其方。

渔者曰:“六物者,竿也,纶也.浮也,沉也,钩也,饵也。一不具,则鱼不可得。然而六物具而不得鱼者,非人也。六物具而不得鱼者有焉,未有六物不具而得鱼者也。是知具六物者,人也。得鱼与不得鱼,天也。六物不具而不得鱼者,非天也,人也。”

樵者曰:“人有祷鬼神而求福者,福可祷而求耶?求之而可得耶?敢问其所以。”

曰:“语善恶者,人也;福祸者,天也。天道福善而祸*,鬼神岂能违天乎?自作之咎,固难逃已;天之灾,禳之奚益?修德积善,君子常分。安有余事于其间哉!”

樵者曰:“有为善而遇祸,有为福而获福者,何也?”

渔者曰:“有幸与不幸也。幸不幸,命也;当不当,分也。一命一分,人其逃乎?”

曰:“何谓分?何谓命?”

曰:“小人之遇福,非分也,有命也;当祸,分也,非命也。君子之遇祸,非分也,有命也;当福,分也,非命也。”

渔者谓樵者曰:“人之所谓亲,莫如父子也;人之所渭疏,莫如路人也。利言在心,则父子过路人远矣。父子之道,天生也。利害犹或夺之,况非天必者乎?夫利害之移人,如是之深也,可不慎乎?路人之相逢则过之,固无相害之心焉,无利害在前故也。有利害在前,则路人与父子,又奚择焉?路人之能相交以义,又何况父子之亲乎!夫义者,让之本也;利者,争之端也。 让则有仁,争则有害,仁与害,何相去之远也!尧、舜亦人也。桀、纣亦人也,人与人同而仁与害尔,仁因义而起,害因利而生。利不以义,则臣弑其君者有焉,子弑其父者有焉。岂若路人之相逢,一目而交袂于中逵者哉!”

樵者谓渔者曰:“吾尝负薪矣,举百斤而无伤吾之身,加十斤则遂伤吾之身.敢问何故?”

渔者曰:“樵则吾不知之矣。以吾之事观之,则易地皆然。吾尝钓而得大鱼,与吾交战。欲弃之,则不能舍,欲取之,则未能胜。终日而后获,几有没溺之患矣。非直有身伤之患耶?鱼与薪则二也,其贪而为伤则一也。百斤,力分之内者也,十斤,力分之外者也。力分之外,虽一毫犹且为害,而况十斤乎!吾之贪鱼亦何以异子之贪薪乎!”

樵者叹曰:“吾而今而后,知量力而动者智矣哉!”

樵者谓渔者曰:“子可谓知《易》之道矣。吾也问:《易》有太极,太极何物也?”

曰:“无为之本也。”

曰:“太极生两仪,两仪,天地之谓乎?”

曰:“两仪,天地之祖也,非止为天地而已也。太极分而为二,先得一为一,后得一为二。一二谓两仪。”

曰:“两仪生四象,四象何物也?”

曰:“四象谓阴阳刚柔。有阴阳然后可以生天,有刚柔然后可以生地。立功之本,于斯为极。”

曰:“四象生八卦,八卦何谓也?”

曰:“谓乾、坤、离、坎、兑、良、震、巽之谓也。迭相盛衰终始于其间矣。因而重之,则六十四卦由是而生也,而《易》之道始备矣。”

樵者问渔者曰:“复何以见天地之心乎?”

曰:“先阳已尽,后阳始生,则天地始生之际。中则当日月始周之际,末则当星辰始终之际。万物死生,寒署代谢,昼夜变迁,非此无以见之。当天地穷极之所必变,变则通,通则久,故《象》言‘先王以至日闭关,商旅不行,后不省方’,顺天故也。”

樵者谓渔者曰:“无妄,灾也。敢问何故?”

曰:“则欺他,得之必有祸,斯有妄也.顺天而动,有祸及者,非祸也,灾也。犹农有思丰而不勤稼稿者,其荒也,不亦祸乎?农有勤稼穑而复败诸水旱者,其荒也,不亦灾乎?故《象》言‘先

王以茂对时育万物’,贵不妄也。”

樵者问曰:“姤,何也?”

曰:“姤,遇也。柔遇刚也,与夬正反。夬始逼壮,姤始遇壮,阴始遇阳,故称姤焉。观其姤,天地之心,亦可见矣。圣人以德化及此,网有不昌。故《象》言‘后以施命诰四方’,履霜之慎,其在此也。”

渔者谓樵者曰:“春为阳始,夏为阳极,秋为阴始,冬为阴极。阳则温,阳极则热;阴始则凉,阴极则寒。温则生物,热则长物,凉则收物,寒则杀物。皆一气别而为四焉。其生万物也亦然。”

樵者问渔者曰:“人之所以能灵于万物者,何以知其然耶?”

渔者对曰:“人之所以能灵于万物者,谓其目能收万物之色,耳能收万物之声,鼻能收万物之气,口能收万物之味。声色气味者,万物之体也。目耳口鼻者,万人之用也。体无定用,惟变是用。用无定体,惟化是体。体用交而人物之道于是乎备矣。然则天亦物也,圣亦人也。有一物之物,有十物之物,有百物之物,有千物之物,有万物之物,有亿物之物,有兆物之物。为兆物之物,岂非人乎!有一人之人,有十人之人,有百人之人,有千人之人,有万人之人,有亿人之人,有兆人之人。为兆人之人,岂非圣乎!是知人也者,物之至者也。圣也者,人之至者也。物之至者始得谓之物之物也。人之至者始得谓之人之人也。夫物之物者,至物之谓也。人之人者,至人之谓也。以一至物而当一至人,则非圣人而何?人谓之不圣,则吾不信也。何哉?谓其能以一心观万心,一身观万身,一物观万物,一世观万世者焉。又谓其能以心代天意,口代天言,手代天功,身代天事者焉。又谓其能以上顺天时,下应地理,中徇物情,通尽人事者焉。又谓其能以弥纶天地,出入造化,进退今古,表里时事者焉。噫,圣人者,非世世而效圣焉。吾不得而目见之也。虽然吾不得而目见之,察其心,观其迹,探其体,潜其用,虽亿万千年亦可以理知之也。人或告我曰:‘天地之外,别有天地万物,异乎此天地万物。’则吾不得而知之也。非唯吾不得而知之也,圣人亦不得而知之也。凡言知者,谓其心得而知之也。言言者,谓其口得而言之也。既心尚不得而知之,口又恶得而言之乎?以不可得知而知之,是谓妄知也。以不可得言而言之,是谓妄言也。吾又安能从妄人而行妄知妄言者乎!

渔者谓樵者曰:“仲尼有言曰:殷因于夏礼,所捐益可知也;周因于殷礼所捐益可知也。其或继周者,虽百世可知也。夫如是,则何止于百世而已哉!亿千万世,皆可得而知之也。人皆知仲尼之为仲尼,不知仲尼之所以为仲尼,不欲知仲尼之所以为仲尼则已,如其必欲知仲尼之所以为仲尼,则舍天地将奚之焉?人皆知天地之为天地,不知天地之所以为天地。不欲知天地之所以为天地则已,如其必欲知天地之所以为天地,则舍动静将奚之焉?夫一动一静者,天地至妙者欤?夫一动一静之间者,天地人至妙至妙者欤?是知仲尼之所以能尽三才之道者,谓其行无辙迹也。故有言曰:‘予欲无言’,又曰:‘天何言哉!四时行焉,百物生焉。’其此之谓与?”

渔者谓樵者曰:“大哉!权之与变乎?非圣人无以尽之。变然后知天地之消长,权然后知天下之轻重。消长,时也;轻重,事也。时有否泰,事有损益。圣人不知随时否泰之道,奚由知变之所为乎?圣人不知随时损益之道,奚由知权之所为乎?运消长者,变也;处轻重者,权也。是知权之与变,圣人之一道耳。”

樵者问渔者曰:“人谓死而有知,有诸?”

曰:“有之。”

曰:“何以知其然?”

曰:“以人知之。”

曰:“何者谓之人?”

曰:“目耳鼻口心胆脾肾之气全,谓之人。心之灵曰神,胆之灵曰魄,脾之灵曰魂,肾之灵曰精。心之神发乎目,则谓之视;肾之精发乎耳,则谓之听;脾之魂发乎鼻,则谓之臭;胆之魄发乎口,则谓之言。八者具备,然后谓之人。夫人也者,天地万物之秀气也。然而亦有不中者,各求其类也。若全得人类,则谓之曰全人之人。夫全类者,天地万物之中气也,谓之日全德之人

也。全德之人者,人之人者也。夫人之人者,仁人之谓也。唯全人,然后能当之。人之生也,谓其气行,人之死也,谓其形返。气行则神魂交,形返则精魄存。神行于天,精魄返于地。行于天,则渭之曰阳行;返于地,则谓之曰阴返。阳行则昼见而夜伏者也?阴返则夜见而昼伏者也。是故,知日者月之形也,月者日之影也。阳者阴之形也,阴者阳之影也。人者鬼之形也,鬼者人之影也。人谓鬼无形而无知者,吾不信也。”

樵者问渔者曰:“小人可绝乎?”

曰: “不可。君子禀阳正气而生,小人禀阴邪气而生。无阴则阳不成,无小人则君子亦不成,唯以盛衰乎其间也。阳六分,则阴四分;阴六分,则阳四分。阳阴相半,则各五分矣。由是知君子小人之时有盛衰也。治世则君子六分。君子六分,则小人四分,小人固不能胜君子矣。乱世则反是,君君,臣臣,父父,子子,兄兄,弟弟,夫夫,妇妇,谓各安其分也。君不君,臣不臣,父不父,子不子,兄不兄,弟不弟,夫不夫,妇不妇,谓各失其分也。此则由世治世乱使之然也。君子常行胜言,小人常言胜行。故世治则笃实之士多,世乱则缘饰之士从。笃实鲜不成事,缘饰鲜不败事。成多国兴,败多国亡。家亦由是而兴亡也。夫兴家与兴国之人,与亡国亡家之人,相去一何远哉!”

樵者问渔者曰:“人所谓才者,有利焉,有害焉者,何也?”

渔者曰:“才一也,利害二也。有才之正者,有才之不正者。才之正者,利乎人而及乎身者也;才之不正者,利乎身而害乎人者也。”

曰:“不正,则安得谓之才?”

曰:“人所不能而能之,安得不谓之才?圣人所以异乎才之难者,谓其能成天下之事而归之正者寡也。若不能归之以正,才则才矣,难乎语其仁也。譬犹药疗疾也,毒药亦有时而用也,可一而不可再也,疾愈则速已,不已则杀人矣。平药则常常日用之可也,重疾非所以能治也。能驱重疾而无害人之毒者,古今人所谓良药也。《易》曰:‘大君有命,开国承家,小人勿用。’如是,则小人亦有时而用之。时平治定,用之则否。《诗》云:‘它山之石,可以攻玉。’其小人之才乎!”

樵者谓渔者曰:“国家之兴亡,与夫才之邪正,则固得闻命矣。然则何不择其人而用之?”

渔者曰:“择臣者,君也;择君者,臣也。贤愚各从其类而为。奈何有尧舜之君,必有尧舜之臣;有桀纣之君,而必有桀纣之臣。尧舜之臣,生乎桀纣之世,桀纣之臣,生于尧舜之世,必非其所用也。虽欲为祸为福,其能行乎?夫上之所好,下必好之。其若影响,岂待驱率百然耶?上好义,则下必好义,而不义者远矣;上好利,下必好利,而不利者远矣。好利者众,则天下日削矣;好义者众,则天下日盛矣。日盛则昌,日削则亡。盛之与削,昌之与亡,岂其远乎?在上之所好耳。夫治世何尝无小人,乱世何尝无君子,不用则善恶何由而行也。”

樵者曰:“善人常寡,而不善人常众;;治世常少,乱世常多,何以知其然耶?”

曰:“观之于物,何物不然?譬诸五谷,耘之而不苗者有矣。蓬莠不耘而犹生,耘之而求其尽也,亦未如之何矣!由是知君子小人之道,有自来矣。君子见善则嘉之,见不善则远之;小人见善则疾之,见不善则嘉之。善恶各人其类也。君子见善则就之,见不善则违之;小人见善则违之,见不善则就之。君子见义则迁,见利则止;小人见义则止,见利则迁。迁义则利人,迁利则害人。利人与害人,相去一何远耶?家与国一也,其兴也,君子常多而小人常鲜;其亡也小人常多而君子常鲜。君子多而去之者,小人也;小人多而去之者,君子也。君子好生,小人好杀。好生则世治,好杀则世乱。君子好义,小人好利。治世则好义, 乱世则好利。其理一也。”

钓者谈已,樵者曰:“吾闻古有伏羲,今日如睹其面焉。”拜而谢之,及旦而去。

整理者按:

程颢为邵雍所作《墓志铭》中有“有《问》有《观》”一句,《观》指《观物篇》,《问》则似指《渔樵问对》。又《朱子语类》卷一百有“康节《渔樵问对》、《无名公序》是一两篇书,次第将来刊成一集”之语录。还有“天何依?曰,依乎地。地何附?曰,附乎天。天地何所依附?曰,自相依附。天依形,地依气。所以重复而言不出此意者,惟恐人于天地之外别寻去处故也”、“康节说得那‘天依地,地附天,天地自相依附。天依形,地附气’底几句,向尝以此数语附于《通书》之后”二条语录,卷一百十五又记:“旧尝见《渔樵问对》,问:‘天何依?’曰:‘依乎地。’‘地何附?’曰:‘附乎天。’‘天地何所依附?’曰:‘天依形,地附气。其形远有涯,其气也无涯。’意者当时所言,不过如此。某尝欲注此语于《遗事》之下,钦夫不许。细思无有出是说者。因问:‘向得此书,而或者以为非康节所著。’先生曰:‘其间尽有好处,非康节不能著也。’”。则知朱熹当时以《渔樵问对》为邵子书。《宋史·邵雍传》亦谓邵雍有《渔樵问对》之著作。至《四库全书总目》却将两江总督采进之一卷本《渔樵对问》(作“对问”)归入“儒家类存目一”,提要曰:“旧本题宋邵子撰。晁公武《读书志》又作张子,刘安上集中亦载之。三人时代相接,未详孰是也。其书设为问答,以发明义理……书中所论,大抵习见之谈,或后人摭其绪论为之,如《二程遗书》不尽出于口授欤?”

今以是书内容与《观物内篇》对照之,可知:“天下将治……安得无心过之人而与之语心哉”之240字为《观物内篇》第七篇中文字;“夫所以谓之观物者……过此以往未之或知之也”之488字为《观物内篇》第十二篇中文字;“谓其目能收万物之色……唩又安能从妄人而行妄知妄言者乎”之540字为《观物内篇》第二篇中文字;“仲尼曰……谓其行无辙迹也”之215字《观物内篇》第五篇中文字。四处合计直接引用《观物内篇》1483字。黄百家于《宋元学案·百源学案》中评价此书曰,“去其浮词并与《观物篇》重出者”,录存不足二千字。如果再去其与《伊川击壤集》重出者,则所余余无几。可见,《渔樵问对》一书是与邵雍《观物内篇》及《伊川击壤集》关系极为密切之书。从其手笔言词来看,似不出于邵雍。《黄氏日钞》云:“《伊川至论》第八卷载《渔樵问对》,盖世传以为康节书者。不知何为亦剿入其中?近世昭德先生晁氏《读书记》疑此书为康节子伯温所作。”(见《宋元学案·百源学案》)如果说《渔樵问对》是邵伯温“得家庭之说而附益之”,的确有可能。然而近人余嘉锡于《四库提要辩证》中引朱熹说,又力主《渔樵问对》“真邵子所作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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